片桐只是喉咙里咕哝了一声,干脆没有说一个字,让他说什么好啊,他已经只有窘迫的余地了。
沉默的气氛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在佐伯的嘴唇蹭到他锁骨上细吻时,片桐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迟疑了一下,便抬起手来,轻轻环住了佐伯的肩膀。
“那个……”
“嗯?”
细小到听不清的声音让佐伯暂时停下了动作,但那绝对只是暂时的,因为片桐的话很快就让佐伯没能按耐得住。
他说:“克哉……你真的……觉得,做、做这些事的时候,我……我可以让你……很……舒服……吗?”
只是一个不长的句子,就足以让片桐羞到中途停顿了好几次,又下了好几次狠心才终于说出来。然后,很快的,这句话就换来了一个异常火热的亲吻。
佐伯眼中心疼一样的溺爱瞬间浮起,又很快转化成了最实际的行动,他再次紧紧抱住总缺乏自信的男人,握住他或许是被那个吻刺激得再次有些硬起来的□,上下□起来。
“啊啊……!克哉……”还没有得到答案的片桐再次陷入了□的深壑,他有些无措,无措到不敢注视佐伯的眼睛,于是他只顾着条件反射的收缩着湿热的内部,只顾着把脸颊埋到对方肩窝里喘息,只顾着在感到佐伯再度具备了让他脸红到发烫的硬度的□,再次开始在他深处戳刺时呻吟。
“稔……你真是……怎么能这样可爱的……!”几乎带了点受不了的感觉,佐伯边享受着这活活把人诱惑死的身体,边听着那再次高昂起来的呻吟声,他还是决定要好好欺负一下这个都不清楚自己有多要人命的大叔,直到让他明白自己的渴求,否则绝不罢手……
第二天,先爬起来的,是片桐。
但是先从被窝里出来的,是佐伯。
“稔桑动得了嘛?”那个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带着笑萦绕,片桐于是干脆红着脸重新躺回去。
果然是不想动的,全身酸疼麻痹,身体深处还留着异物存在过的感觉,以及充盈着□的不适感。想着还是等佐伯起床之后自己再偷偷溜去浴室的片桐,终于还是没有爬起来。
佐伯离开了卧室,昨天在沙发里做了个够之后,回到卧室便只剩下睡觉的力气了,让那个任性的男人抱着睡了一夜之后的清晨,再回想昨天发生过了什么,片桐只觉得自己怕是死也不会有把那件弄到皱皱巴巴还溅着了白浊液体的礼服拿去干洗店的勇气了……
最终把衣服送到干洗店的,是佐伯,他回来的时候片桐都没好意思抬头,只是接过对方塞到他手里的收据,然后红着脸点头说自己会准时去取回来的。
佐伯很满意的俯身给了这个忙着害羞的大叔一个甜腻腻的轻吻,但他想,这个大脑原本就一直是单行线的胆小男人,怕是无论如何也猜不到自己对干洗店的服务生说“请务必洗干净一点,不然我家那个恐怕以后会再也不穿这套衣服了,量身定做的礼服,花了大价钱的呢……只穿一次太可惜了……”这样的话时,对方满脸黑线的表情有多么好笑。
等到片桐去取衣服时,一定会纳闷为什么店员总是盯着他看吧。
佐伯决定跟着他一道去,他相信这个大叔一脸莫名和紧张的样子一定会可爱到无以复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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