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没有回应,再敲门,还是没有回应,我终于不耐烦了,而在我几乎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一个声音从楼梯转角处响了起来,惊喜中喜悦的成分更多一些。
“ken?!”
我猛回过头,发现站在那儿看着我的正是tetsu。
“你跑哪儿去了?!”我立刻喊了出来,“我在医院活受罪,你一人在家躲清闲!”
“我没有啊。”用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他几步跑上来,把两手提的东西都转移到一边之后掏出钥匙开门,“我有个比赛任务,时间挺紧的。”
“那电话呢?”我跟着他进屋。
“我把线拔了。”
“手机呢?”
“关机了。”
“你……”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一把把他拽了过来,我强硬的和他对视,“那你想过没有,我找不着你什么滋味?”
“哎——?”我的表情可能有点杀气腾腾的,tetsu开始挣扎了,“我,我问过医生,他们说你至少要到下礼拜才能出院呢,这周我就能把画稿赶完了,我本来想拿了奖回来再给你个惊喜的……”
是吗?原来如此……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金刚不坏之身。”总算松了口气,我放开他,然后无意间一侧脸,看见了厨房的一张新餐桌。
“哟。”我走进去,脸上开始不由自主地怀笑,“你买新桌子了?”
“啊。”简单的回答之后,他的脸开始泛红。
“旧的呢?”
“阳台上。”
“你没扔啊?”我走过去,抬手摸了摸他柔软蓬松的头发,“那天是谁说要‘天一亮就扔掉’的?”
“那天是哪个变态说要‘留作纪念’来着?”他瞪我。
“嘿嘿嘿……我。”白痴一样地点头,我把他轻轻揽进怀里,“哎,要不要我们去试试那张新桌子的结实程度?”
“你、你……”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他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怎么还这么不正经?”
“我一直这么不正经啊。”我故作无辜。
“不行。”坚定的拒绝,“我去画画了。”
“哎,哎,别啊。”我追上去,“我住院住了那么久,你总该给点补偿吧?”
“又、又不是我弄到你住院……”他想辩驳,却叫我冷不防偷去了一个吻。
“别说得这么绝情嘛。”我像一贴膏药一样地粘住他,“我现在身心都受伤了,你怎么着也该补偿一下吧?”
“可是……”
“要嘛要嘛。”
“我……”
“别这么小气。”
“你……”
“我要抢了啊。”
“你……真受不了你。”他一幅“被你打败了”的表情,“说吧,怎么补偿。”
“这还用问。”
“那、那也要等到晚上吧?”
“现在就支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