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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只放火的猫撂倒在地的时候,白长庚脑子里完全是一锅粥了,他甚至没有想着什么“这是最后一次”或者“也许不该这么干”,他只是完全依照本能做了,不管做的究竟是什么。
“轻一点……”荧惑对于对方略有些粗鲁的举动并没有什么不满,但是那小小的自尊心还是让他故意提醒着要按照应有的步骤,那之前刚刚执行过一次的步骤来进行。不过在白长庚来说,这儿已经没什么所谓的步骤了。
压着他,抱着他,扯开他的衣襟,在他脖颈上轻轻啃咬,听着那销魂的嘤咛,白长庚突然想,如果自己不是什么该死的神明,该有多好。看来妖类果然都是逼迫你去沉溺与沦陷的存在啊……你越是不想被吸引,他越是牢牢的吸着你不放……
就像这蜜色的皮肤,不是书中颜如玉那般白皙滑嫩,吹弹可破,但这浸透了太阳光泽和蜂蜜甜腻的颜色就是让人错不开眼珠。更何况伸手摸上去的触感,那简直就是一剂超量的毒药了,太过刺激,太过杀伤力。
轻轻吻上去的时候,这皮肤就会腻住嘴唇,让你不得已在此处流连忘返,让你不得已又完全出自本性贪婪的一再加深这亲吻,直至留下深红的印痕。白长庚这才明白,自己那“不争气的主人”身上那些暗红的印子究竟从何而来,原来,情事之中,真的会兴之所致留了痕迹。
顺着线条流畅的颈侧一路亲吻,经过锁骨,终于到了胸前。嘴唇碰到那敏感的粉红时,荧惑并不足够妖娆的低吟在白长庚听来却妖娆到无以复加,这又是一种活生生的蛊惑,让他中了毒,让他干脆霸道的含住那里舔|弄起来。
“你……你……有完没完!啊啊……”被这虽不繁复却对他而言太过漫长的前戏弄到急躁起来,荧惑伸手去拉扯对方的头发,他听着那轻微吃痛的声音,感受着漆黑的硬质发丝缠绕在指间的触觉,带着惶恐不安和期待等着那双大手向自己股间滑去,并惩罚一样用力握住那膨胀的器官……白长庚有点儿强硬的分开了那双漂亮的腿,继而在仅仅揉搓了几下之后,就突然停止了动作。
这太折磨人了。
“看、看什么?!”被那双犀利的眼盯着下半身看,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荧惑想伸手去遮挡,却被一把拉开爪子,紧跟着,那目光中不知为何闪现出侵略性的白衣神,就在舔了舔自己嘴唇之后,忽而俯下身去,仅仅迟疑了短短的瞬间,便张口含住了他昂扬的物件。
荧惑被吓到了,被那种行为,也被那种快|感。
“呜……不行!!滚开!”努力试图挣脱,却总达不到目的,身体被牢牢控制住了,那湿热的舌尖沿着他分|身滑过,就像是最有效的咒符,让他头晕目眩,让他急喘连连。
高|潮时,他没有来得及告诉白长庚,于是他就只是在拉长了尾音的喘息里任凭身体颤抖着,把滚烫的液体留在了对方口中。
这高|潮对于白长庚来说也有些出乎意料,但他没有吐出那绝对高过体温的粘稠,他咽下了所有,然后用指尖蹭掉嘴唇上残留的带着猫儿腥香的白|浊,抬起眼,看着那窘迫到都快哭出来的家伙。
“发泄够了?”他问。这问题让荧惑无从回答,该怎么说?够了?显然是没有的,那射过一次还很精神的物件谁都看得明白是什么意思。不够?你让他如何说得出口?被一个神明用唇舌侍弄那最下流的地方到高|潮还嫌不够?与其让他说,不如让他去死。
“别、别问……”带着鼻音用手臂遮挡住脸颊,荧惑几乎无力并拢仍旧张开着的双腿。
“……蠢猫。”轻笑里竟然带了几分狰狞,好像被这只猫激发了全部作为“兽类”的本能似的,白长庚都没给对方一点儿缓和的时间,就几下褪去了自己的衣衫,把自己早就精神起来的部分展现在他面前。
荧惑这次是真的害怕了,难道他要他也这么去舔那东西么?
不要……绝对不要!这太难堪了!而、而且……那东西也……也太大了不是么……他怎么可能完全含得进去……?
“在胡思乱想什么。”白长庚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把他双腿分得更开的手有种不容反抗的决绝,荧惑都还没想好该如何回答那个不像是问题的问题,一种坚硬火热的触感便顶在了某个打死他他也不会想到会被侵略的地方。
“……别……啊、啊啊——!”拒绝只发出了微弱的一丁点声响,缓和了片刻后的一个侵入便让拒绝尽数成了呜咽。火辣辣的疼痛沿着尾椎一直窜到脑后,那从没经历过半点开拓的穴道就硬是被撑了开来。荧惑觉得,若是什么事情会弄死他这个不死的妖精,那一定就是现在这件了。这条笨狗到底在干什么啊……!他怎么竟敢这样对他?!!
“……好烫。”低喘着把粗重的呼吸吹过那只猫的耳侧,白长庚如实感受着那着了火一般的内部有着何等的柔软与紧|窒,他几乎忘记了荧惑死死抓着他肩头的手指有着多么尖锐的指甲,那猫爪子割破了皮肤,在他脊背上留下鲜明的血痕,因为过高的温度渗出的汗漫进伤口里,更难耐的痛苦就直接钻进心里。但白长庚已经没心思顾及什么疼痛了,他现在已然完全没了思考的能力,他就只有死死抱着那个有些瘦削的身体,然后一直开拓入侵到火热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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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也许是世上最难以忍耐的东西,但是当疼痛中夹杂了快感,疼痛本身,都似乎可以一点点主动的去忽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