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你身份的保护,从现在开始,只有我能出声。”他与盛临意紧紧贴着,一只手缓缓的将青年的衣摆卷上去,塞进盛临意的嘴里,温柔的注视着盛临意被泪水模糊的双眼,“以后这个视频就是你的保护伞,它永远存在你的手机里,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就把它发到网上去,让沈顷哲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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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顷哲是不是会身败名裂盛临意不知道,盛临意只知道自己的□□快裂了。
他一直睡到翌日下午才起来,在沙发上半身不遂似的一动不动,看着自己身上堪称完好的衣着,感觉这个世界终究还是颠了。
沈顷哲正坐在不远处办公,电脑咖啡一应俱全,人那叫一个也衣冠楚楚,偶尔接一两个电话。
他过分体面又克己复礼的模样让盛临意很怀疑昨天晚上那个驰骋放纵的家伙到底是不是他本人,青年有点头痛,裹着薄毯翻了个身,从身下摸出自己的手机。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就把它发到网上去,让沈顷哲身败名裂。”
这句话猛地在他的耳畔敲响,让盛临意的心口乱跳了一下。
他莫名的有些紧张,耳根发烧,心绪说不出是忐忑还是期待。
他解锁了屏幕,点开到相册。
瞳孔骤缩,盛临意哆嗦了一下,感觉复杂的情绪如潮涌至指尖,冲击的每一寸神经都微微发麻。
视频真的在。
他小心翼翼的点开视频,画面动了起来,视频中的男人的脊梁骨挺拔,肩膀开阔,胸肌健美,手掌宽大,腰腹部的活动轨迹隐晦而色漆,手指抓握的弧度也让人想入非非,私密的细节都暴露在外,即使开着静音模式,盛临意也能想象到视频里那些起伏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沈顷哲真是该死的性感,最重要的是,他竟然真的留存了这个视频,没有删掉。
盛临意的心口暖流涌动,他盯着又看了一会儿,给自己臊的不行了,捂着鼻子从沙发上坐起来。
“哲哥。”他黏黏糊糊的喊了一声,穿了拖鞋,磨磨蹭蹭的朝着男人靠过去。
“醒了?”沈顷哲说。
“嗯。”
盛临意挪到他身侧,从后方展臂抱住他。
对方是认真的,不惜将自己置于一个危险的境地,以供他盛临意拿捏,这样的把柄,只为提供出足够的安全感。
所以这怎么可能是一个把柄呢?
“怎么了?”他一睁眼就投怀送抱,让沈顷哲有些意外。
“没怎么。”盛临意说。
“你这样我怎么工作?”他像个树袋熊,让沈顷哲胳膊也没发抬,沈顷哲啼笑皆非。
“不管,总之昨天晚上没抱够,就想再抱一会儿。”盛临意耍赖。
胸腔里汹涌的爱意需要宣泄,他现在已经可以肆意对着沈顷哲撒娇了。
沈顷哲眨眨眼,侧过头,捏过他的下巴啄吻了一下。
“那就再留一个晚上。”
“嗯。”
冲了个澡回来,盛临意发现沈顷哲人不在电脑跟前,大抵是去书房找参考资料去了,他叼了片面包,大喇喇往桌边坐下,手肘无意间碰到了无线鼠标。
黑色的电脑屏幕亮了起来。
盛临意不经意瞄了一眼。
屏幕里是剪辑工程的软件页面,源视频的帧画面清晰的位于中央,调了色,打了光,过了场,降了噪,甚至加上了bg。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专业,那么的唯美,那么的符合沈导精湛的艺术审美——
除了不穿衣服的沈导本人。
盛临意瞳孔地震,忍无可忍。
“谁大白天的没事剪自己的gv啊!!”
大抵这个世界上能用颜值霸凌人类的生物,骨子里都是自恋的。
就算沈顷哲平时对外表现的再彬彬有礼,装的再含蓄谦和,关键时刻此种特质依旧是掩藏不住。
盛临意觉得自恋不是不能理解,但是白日宣淫加自恋就多少有点不能忍了,他合理怀疑沈顷哲录像的出发点也压根不是为了向自己投诚表忠心什么的,分明是为了自己事后能反复回味。
不然他为什么加这么多的滤镜!还开混响!
“首先,我坚定的相信我们不会分手,其次——这是双方获益的行为。”沈大导演对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向影展做介绍一般,对盛临意娓娓道:“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会在无聊的时候二次点开它。”
盛临意:“”
你不是在工作吗!身上还长眼睛了???我就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做什么你都看见了???
为了对沈顷哲这种变态的行径表示抗议,盛临意当日果断没有再留宿,他愤愤然出去赶高铁了,虽然出门前他接收了沈顷哲发来的视频。
薛梓初知三当三外加出柜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狗仔和营销号们各自狂欢,但也显然被着重敲打过,除了薛梓初的大名,他们绝口不提沃尔西格和白氏姐弟,只偶尔克制又贱贱的用一些类似“圈外资方大佬”,“知名豪门姐弟”之类的替代词来暗示,唯一不变的是薛梓初的大名,如同赛博传单一般飞的到处都是。
薛梓初之前好歹也算个圈内的小流量,素有男神之名,这一塌塌的圈内震动,男神变成男小三,粉丝们纷纷破防,有叫嚣着要薛梓初工作室发律师函的,有组团辱骂营销号狗仔造谣的,有去品牌合作方私信为薛梓初求情的。
起初只有一小部分人在脱粉的边缘徘徊,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粉丝们苦苦等候着的薛梓初工作室竟迟迟不做回应,无论粉丝如何敲打叫嚣,工作室别说声明,连律师函都不曾发一份出来,心虚到仿佛连反驳一句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