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安静一片,他发呆了好一会儿。
地下室门被打开。
蔺晚年只能隐约的看出对方的大体轮廓。
他知道是桑时晏:“何必呢。”
桑时晏站他面前:“我喜欢,有必要。”
“哦,不管你怎么样,你都不会得到我的心;不管你再怎么折磨,至少我的灵魂是干净的;不管你怎么努力,谢谢,我都讨厌你。”
蔺晚年套用排比句表达他对桑时晏的讨厌。
虐待反派的男保姆(完)
桑时晏低语喃喃:“灵魂干净吗?我会让你的灵魂也沾染上我的气息。”
他说得跟蚊子那么小,蔺晚年作为聋的传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是直觉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心理有病早点解决,免得越拖越重。”
桑时晏:“是我,我有病。可是谁也救不了我。”
蔺森·晚·晚年知道这货开始想让他拿救赎剧本,谢邀,救赎他大爷的,他本人连自己都救不了,还用身心救一个处于心理极端的人??都什么年代了,还发中二病。
“桑时晏你醒醒吧,你要是想恢复理智,自己恢复清醒,别把什么压力都放在他人身上,让别人救你?你还不如自救。”
说到后面,蔺晚年语气臭得要死。
桑时晏回过神,笑了笑,伸手抚摸上青年的脸颊:“嗯。”
很快的,桑时晏爬上床。
时隔多天,被人支配的感觉再次涌上来,蔺晚年心底除了抵触还是抵触,偏偏双手双脚被束缚着,只能任由桑时晏为所欲为。
事后。
洗澡,上药。
蔺晚年就像是一条死咸鱼,随便桑时晏怎么来,但他的嘴依旧是不饶人。
不屈服真的不屈服。
环境变了,但是仍然跟之前囚禁的差不多。
大概是父母的事情,桑时晏忙了很多,但一日三餐照常亲自送到蔺晚年的嘴前。
似乎自从上次的经历后,他对谁也不放心,自己一个人亲力亲为。
就偶尔会听到地下室外面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好像是他老家人死去后的死人哀悼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