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往常安室透会让他闭嘴,但这次安室透只是眉头紧锁,盯着他看了许久,眼神中带着某种复杂的情愫。
怎么了呢?
白音觉得,自从他来到这儿,安室透就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安室先生在烦恼什么,难道是嫌弃他工作不够努力?
午间休息的时候,白音习惯性地买了个芝士汉堡当午餐,但只咬了一口,就开始腹痛。
食物中毒?
他本想撑一下,但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疼痛感逐渐加剧。
咖啡馆的客人们都觉得他脸色苍白,关切的询问他身体状况。最后安室透也看不下去,强行命令道:“跟我走,带你去医院看病。”
确实不对劲,他居然都没精力调戏安室透了。
他被安室透挟持着去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后,大夫将他叫到办公室,语气凝重:“白音先生,你需要住院治疗。”
白音叹气:“我就知道,我终于得绝症了?”
“不不不,没那么严重,只是急性胃炎。”
怪了,他从没生过病,他每天规律运动,8小时睡眠,补充各种微量元素。
“最近经常吃高脂肪高热量的快餐吧?”
安室透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对,他饮食很不均衡,一天三顿吃汉堡。”
那都是五条悟的错,五条悟给了他免费吃汉堡的权利,让他每天沉沦在高碳水里不能自拔。
医生苦口婆心的劝他住院,但他拒绝了,执意要拿药回家修养。
回去的路上,安室透摸了摸他微热的额头,忧虑道:“你是不是发烧了?”
白音嘴硬的反驳:“没有,我的额头本来就比较烫。”
“今晚你自己一个人在家,不用别人照顾吗?”
“不用。”
面对他的强硬拒绝,安室透很无奈,“你没必要一个人硬撑着,你可以接受我的帮助。”
他不接受,因为他真的不需要别人帮助。
只是胃炎而已,又不会死人。
几个小时后,白音躺在床上,额头不停地冒出热气,像条烧红了的咸鱼。
胃炎为什么会发烧啊?
很热,很难受,头重脚轻,四肢软的像面条,每呼吸出一口气,喉咙就仿佛灼烧一般。
什么垃圾烂游戏,何必把生病的过程模拟的这么真实?
白音几乎从没生过病,所以这么一点病痛就压倒了他,让他觉得自己今晚会死在这儿。
要不要叫安室先生来?
他伸手去摸手机,但胳膊软绵绵的,手指也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