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垫材有点厚,给它提供了越狱的便利。
徐景祎的心情有点奇妙。
他拨了拨鼠团子怀里的瓜子,睡梦中察觉到瓜子危机的小家伙瞬间搂紧了自己的瓜子,鼻子微微耸动。
有点可爱。
徐景祎又拨了一下瓜子,喃喃低问:“你究竟是怎么回来的?”
祝七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如果不是徐景祎把他叫醒吃药,他能再睡个一天一夜。
过去这几天真的太累鼠了。
药磨碎了和食物混在一起,祝七乖乖吃完药末拌饭,洗了洗脸,熟练地爬上徐景祎递来的手掌升降机。
“不睡了?”徐景祎问。
祝七抱住他的手指蹭蹭:“叽。”不睡了。
徐景祎摸了下它的尾巴,又问:“还疼不疼。”
祝七抖了抖:“叽……”有点疼……
比起睡前没有那么疼了,但不知为什么,在外流浪两天后,祝七总想粘着徐景祎。可能经历过人类社会的险恶,他现在深知作为一只小宠物能有个细心照顾自己的主人是多么难得的事情。
就连昨天追他的流浪猫,祝七其实也并不感到厌恶或生气。那只猫毛发杂乱,后腿还带着伤,如果能有个爱它的主人该多好。
对小动物来说,人类社会还是很危险的。
徐景祎不碰它的尾巴了,改为戳它的屁股。
毛绒团子当即一个仓鼠摆尾,从他手指底下挪开:“叽。”
不要戳我的屁股。
拒绝得温温吞吞的,徐景祎面色不变,追过去又戳了一下。
“叽。”
不要戳啦。
再戳一下。
“叽!”
别戳我的屁股!
果然是个会动的发声玩偶。
徐景祎想。
他在这只发声玩偶身上找到了和制作鼠饼一样有趣的第二个乐趣,时不时就要戳一下小家伙的屁股。
毛绒团子每次都会被把自己软绵绵的屁股挪开,哼唧两下,对他的行为感到不满,却又不会真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