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柠说:“没有了希望,很难撑着自己活下去。”
纪华清蓦然回头,身边的顾以柠说出了最无情的华。
两位老人家没敢说话,对家里的事情闭口不谈。她们不说,也没有人去问,顾以柠看向那张照片,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很快,她想到了,微微叹气,生活都变了,大学没了,多年的希望,就这么消散了。
纪华清没有继续问,而是拉着顾以柠,转身走了。
两位老人呆呆地坐在墓碑前,像是被夺了灵魂,呆呆傻傻。
顾以柠告诉宋明瑶:“喊个车,送他们回家。天气热,别中暑。”
车子启程离开,纪华清回头看过去,墓地渐渐远了。
她说:“如果纪华明没创业,和他妻子恩爱,你说,我会不会和她一样?”
“纪老师,您这问题问得很好,我告诉您,您那个弟媳妇……”
“闭嘴!”
顾以柠打断宋明瑶的话。
车内气氛,骤然降低了。
宋明瑶不敢说了,专心开车。
顾以柠心烦意乱,纪华清看着她,温婉地笑了,“顾以柠,你凶的样子,很像一中的教导主任。”
“我有那么凶吗?”顾以柠不满。
她们读高中的时候,教导主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整天板着一张脸,凶神恶煞,见不得男女同学在一起走。
学生们都畏惧,背地里取了几十个外号。
纪华清说:“像。”
顾以柠不满意。纪华清转头看向车外,顾以柠挪过去,从背后抱着她,低头咬着她的耳朵。
舌尖扫过耳垂,引起阵阵颤栗。
纪华清浑身一颤,舌尖压着唇角,将呼声生生忍住了。
顾以柠放纵、肆意,似惩罚似地提醒纪华清。
前面的宋明瑶回头看了一眼,两人拥抱在一起,下意识就回头看向前面,仿若听到了急促的呼吸声。
车外数影一扫而过,走马观灯,纪华清浑身都软了,炽热的呼吸险些将她吞噬了。
鼻尖涌着顾以柠身上的气味,让她有些贪恋了。
“纪华清……”
顾以柠低低呼唤了一声。
纪华清睁开眼睛,对方的手按住她的肩膀,指腹在肩窝里打了个圈儿,像是撩拨。
“顾以柠。”纪华清出声提醒,前面还有人,车子开得这么快,你当宋明瑶是瞎子吗?
昨晚示弱卖狼狈,博人可怜,今天就原形毕露了?!
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