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由于过度食用辣椒,江沅的嘴唇肿胀了整整两天。
这让他不得不再次回归清淡饮食,以缓解症状。不过,随着病情逐渐消退,江沅终于能够向王杰证明自己已经完全康复。
王杰看着江沅,心里暗暗想道:也许这次生病对于江沅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因为在去上海的那段时间里,江沅表现得过于正常,这反而让王杰感到有些不安。如今,看到江沅逐渐恢复过来,王杰也放下心来。
秋日的阳光温暖而柔和,洒在江沅身上。他静静地坐在摇椅上,怀里抱着胖了一圈的瓜子,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悠闲时光。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他不再去纠结那些曾经困扰他的问题,而是专注于当下的生活。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微风轻轻拂过脸颊,这一刻,他感到无比宁静和满足。
浑浑噩噩(求票票求订阅)
陈三儿在酒吧里喝了整整一夜的酒,直到清晨时分才踉踉跄跄地走出酒吧。
此刻,他的脑袋像是被千斤重担压着一般,沉重而昏沉,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疲惫的状态。
他艰难地抬起手,想要看看时间,但当他看到手腕上那块破旧不堪的手表时,却发现时针和分针已经变得模煳不清,根本无法分辨出现在究竟是几点钟。
和那群所谓的“朋友”们道别之后,陈三儿独自一个人在寂静的街道上走着。他的步伐显得有些飘忽不定,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让人担心他随时会摔倒在地。
每一步都需要花费巨大的力气,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而他则在努力保持平衡。
陈三儿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
然而,胃部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适感,让他忍不住蹲下来呕吐。
呕吐物溅落在地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这阵呕吐让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满是冷汗。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逐渐缓过气来,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但身体依旧软绵绵的,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这种浑浑噩噩的日子让陈三儿感到无比的颓废和沮丧。
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又找不到改变现状的方法。他没有稳定的工作或收入来源,没有固定的住所,经常流离失所,四处流浪,家里也没有其他亲人可以依靠。
他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日子,今朝有酒今朝醉,从来没有想过明天会怎样。
但是,就算是做一个小混混,他也是个失败者。
他总是很羡慕王杰,认为他既有胆量又有能力,敢于独自一人去闯荡。
现在,王杰已经成为了街头的霸主,还拥有了自己的理发店和超市,生意非常兴隆。
与此相比,陈三儿感到自己一无是处。
甚至连钱晓豪这样的年轻人都比他强。钱晓豪在理发店当学徒,虽然工作辛苦,但至少可以拿到工资,并且还有一个爱他的奶奶。
而他呢,却什么都没有。
事实上,他也渴望那种平淡而幸福的生活。
可是,自从他出生以来,就一直在被人忽视和冷落的环境中成长。
没有人教给他怎么做人,怎么做事情,所有的一切都要靠他自己慢慢探索。
所以他不需要取得太大的成就,因为根本没有人会关注和在意这些事情。他没有真正的朋友,也没有家人可以依靠。
”操!”陈三儿低声咒骂一句,决定不再去想这些让人沮丧的事情,否则他会觉得自己的生活太过憋屈。
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摒弃那些多愁善感的念头,否则这乏味无趣的人生将会难以维持下去。
终于找到了一张椅子,陈三儿便坐下来稍作休息,想要抽根烟解解闷。但当他在怀里摸索时,却发现只有香烟而找不到打火机。
陈三儿无奈地将烟叼在嘴里,竟然不知不觉间昏昏欲睡起来。
施然一大早就起床了,她需要提前赶到花店,整理店内的物品。昨天店里新进了几批鲜花,全都堆积在角落里,还需要花费一些时间来整理摆放。
天刚蒙蒙亮,此时绝大多数人仍沉浸于温暖的被窝之中,享受着美梦。
然而,没过多久天空开始飘起毛毛细雨,幸好施然出门时看到天气预报显示有雨,特意带了一把伞。此刻,她庆幸自己的决定真是明智至极。
她漫步过一个街角,不经意间瞥见前方的长椅上似乎躺着一团黑影,不禁吓了一大跳。
待她定睛细看,才发现原来是个人,而且那个人动了一下,看来是个活人。
陈三儿被冰冷刺骨的细雨惊醒,他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会在椅子上昏睡一整晚。
宿醉后的头痛如炸裂般难受,再加上在户外躺了整整一夜,身体仿佛散架一般疼痛难忍。
施然心中涌起一丝诧异,如今已快进入冬季,寒意逼人,眼前这个人穿着单薄,显然在椅子上过夜。
陈三儿吃力地坐直身子,恰巧与施然那充满疑惑和关切的目光相遇。
“你那是什么眼神?”陈三儿没好气儿地说道,他最讨厌别人用那种充满怜悯的目光看着自己。
施然连忙摇头:“没什么,你没事儿吧,是不是感冒了?”她敏感地察觉到了对方声音里的异常,小心翼翼地问道。
对于施然,陈三儿自然是认识的,但他觉得施然未必知道自己。
当初施然要开花店时,王杰曾特意跟他们打过招唿。
从那时起,这条街上的人就知道施然是王杰在罩着的,没人敢轻易招惹她。许多人甚至认为王杰喜欢她,将她视为未来的大嫂。毕竟,王杰也从未对此事表示过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