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微微起身,在徐如徽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毫无色情意味地亲了一下徐如徽的侧脸。
他说:“不过没关系,我愿意为你守活寡,咱们国家最高不过无期,我暂时等得起。”
“徐如徽,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说了,我等得起。”
话音落下,徐如徽猛地扑进了赵酉识的怀抱。
眼泪无法自控地奔涌而出,几乎一瞬间就浸湿了赵酉识的领口。
她声音闷而哑,“你刚刚没说完的是什么?”
“我没说完吗?”赵酉识抱住徐如徽,他声音里带笑,眼角却溢出和徐如徽同样的泪光。
“我以为我已经说了无数遍。
“徐如徽,不管我说什么,归根到底我想表达的本质都是,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
伴随着赵酉识的再一次告白,徐如徽耳边还听到了赵酉识阵阵心跳声。
那声音又近又真实,她仿佛真的看见了赵酉识剖出了自己的心脏,双手捧到她眼前,只为让她一鉴真假。
可是她怎么会不相信他呢。
她想起昨晚那个无意间重新回到她身边的钥匙扣。
在行李箱里待的太久了,又或者是浸染了岁月和时光,橡皮泥在无人关注的角落不知不觉裂出斑驳的细纹。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来,却在拿在手里的一瞬间,碎了一块。
她好心疼。
她刚要将那碎块捡起来,忽然发现这橡皮泥制成的玩意儿中间,夹着一张很薄很薄的纸条。
那一刻,她的心跳如雷。
她仿佛看到了从前的少年赵酉识,在隔空向她传话。
她抖着手将纸条拆出来。
纸条也因时光流逝而变得脆弱,稍微碰一碰就落了一地的纸屑。
她好怕这张纸条会完全碎掉。
毕竟她那么倒霉。
可不知是不是这纸条被赵酉识传送过什么,竟然真的没有损害严重。
她也因此看到那句少年赵酉识曾小心翼翼告诉她的话。
【徐如徽,快点找到自己吧。】
一瞬间,眼泪决堤。
徐如徽从未哭过如此汹涌。
她跪在地上一直哭,一直哭,像是要哭尽这些年的委屈。
她从未觉得这个家能兜住她什么,今天却阴差阳错地兜住了她第一场崩溃的情绪。
原来赵酉识什么都知道。
原来赵酉识自始至终都知道。
她在赵酉识的心跳中再次想起这件事,眼泪变得更加滚烫。
她终于回应了赵酉识。
“我也是想爱你的,”徐如徽说,“赵酉识,除了你,我不会爱任何人。”
如果我知道何为爱人的话。
她正要询问赵酉识对此有没有什么能告诉她的见解时,她听到赵酉识声音轻轻却隐约有点拽地说句:“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