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徽说好。
翌日六点,祝提春和赵新良就出发去了医院,到医院后才发现徐如徽已经在医院了。
她给赵荆和赵酉识带了早饭,赵酉识凌晨三四点醒了一会儿,这会儿又睡着了。
徐如徽让赵荆回酒店休息,自己则在赵酉识旁边陪着。
祝提春和赵新良在门外看见徐如徽坐在赵酉识床旁边很安静的样子,两个人对视一眼,最终没有踏进病房。
他们拐出去吃早饭了。
“阿如这孩子心思太重,这几桩事情接二连三地堆上来,唉。”祝提春说不下去了。
她觉得如果是她,都不一定能表现得像徐如徽现在那么淡然。
“没有情绪不见得是好事,总这么憋下去,早晚要出大事。”赵新良说。
祝提春“哎呀”一声:“呸呸呸。”
赵新良也意识到这话不合适,伸手拍了下自己的嘴。
祝提春又叹气,“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赵新良说:“你儿子也想这么问。”
祝提春说:“阿如也肯定在这么想。”
其实徐如徽什么也没想。
她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脑袋空空,眼前只有一片白。
直到她的手被人轻轻勾了一下。
她回头,看见床上的赵酉识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
看到她,他笑了笑。
“想什么呢。”
徐如徽摇了摇头。
赵酉识:“什么都没想?”
徐如徽轻轻眨了下眼睛。
赵酉识故意扮委屈,“连我都没想。”
徐如徽笑了笑。
她反握住他的手,指尖轻轻摸了摸他因输液而泛出青色的手背。
“疼吗?”她问。
“现在不疼,”赵酉识还是插科打诨,“我建议你稍微想一想我,不然我可能很快就要疼了。”
徐如徽还是笑。
她今天好像一直心情很好的样子。
唇边眼角都挂着令赵酉识心动的笑。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时间过得飞快。
太阳很快高照,整个病房都亮起来。
原本的白色墙壁折射出金色,照得两个人面庞都暖洋洋的。
没一会儿,祝提春和赵新良进来,俩人手里拿了些水果。
赵酉识一见他俩就犯浑,“嚯,稀客。”
赵新良抱拳,“英雄好英雄好。”
赵酉识抬手,“赞誉了。”
祝提春:“没事,你行善积德,这是你应得的。”
赵酉识竖起拇指,“格局打开了。”
祝提春点头:“别客气。”
他们一家三口一言一语全是梗,没有人出声骂赵酉识逞英雄,也没有人叮嘱他下次遇到这种事不要这样了。
赵家是一片沃土,赵酉识是独享的那一棵大树。
临近中午时,赵荆和赵平川一起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