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酉识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没睡好,这会儿一直懒了吧唧的。
他打了个呵欠,说:“得有空给我写啊。”
这话说得倒是真的。
牌子几乎已经被写满了字。
“那我们上去啦,阿如?”祝提春跟徐如徽说。
徐如徽说好。
逢年关,吃饭的人很多。
好在赵新良提前预约了位置,他们并没有等很久。
饭后祝提春拉着任素秋逛服装店,赵新良在一家卖手表的店铺流连忘返,只剩下赵酉识和徐如徽两个人相距不近不远地闲逛着。
他们又来到了四楼。
那家书店附近。
牌子前围了几个学生模样的人,有人用红色的油漆笔花了一个玫瑰花。
有人在旁边写了很工整的一句:【想要和别人制造羁绊,就要承受掉眼泪的风险。】
徐如徽靠在旁边的护栏前,看着那行字,忽然说了句:“你以前好像勾过这一句。”
“我还勾过后面那一句。”赵酉识说。
徐如徽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对后面的那句没什么特别的印象。
她扭头问赵酉识:“什么?”
赵酉识笑了笑,看着那个牌子的方向说:“我们不怕掉眼泪,但是,要值得。”
徐如徽盯着赵酉识的侧脸,一时间失了神。
直到赵酉识扭过头,看向她。
他看着她的眼睛问:“徐如徽,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谈男朋友了吗?”
【??作者有话说】
真实的自我就像月光下的海,庞大,安静,想要证明给别人看的时候,却只能拍出一团焦糊的黑暗。——《时间的女儿》约瑟芬·铁伊
想要和别人制造羁绊,就要承受掉眼泪的风险。
我们不怕掉眼泪,但是,要值得。——《小王子》安托万·德·圣-埃克苏佩里
◎我们为什么要在一起?◎
徐如徽与赵酉识对视。
徐如徽觉得,只要是非情侣的关系,在被这样质问的时候,任何人都应该理直气壮地反问一句:和你有什么关系?
或者再难听一点:你凭什么质问我?
可她又想了想,以她和赵酉识两家的关系,以后双方大概是要在对方结婚时包个大红包的,实在没必要这样剑拔弩张。
她默了几秒,说:“现在没谈。”
赵酉识还是盯着她。
直到赵新良从旁边店铺出来,徐如徽才听到赵酉识一句意味不明的,“行。”
徐如徽不懂他行什么,便全当没听见。
没一会儿,祝提春和任素秋也出来了。几个人路过一家新开的奶茶店时,祝提春问徐如徽喝不喝,徐如徽正要摇头,祝提春又跟赵酉识说:“新开的,尝尝吧,图个新鲜,给大家都买一杯。”
赵酉识看向徐如徽问:“你喝什么?”
徐如徽本来想说都行,结果还没张嘴,赵酉识又说:“自己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