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瞭望塔的雏形？”
“算是。”他有操作了几下面板，每一张椅子前都启动相应的电脑操作系统，而整个桌子上方变成巨大的可操作屏幕。
“哇哦。这可真棒。”
“我不认为一个氪星人需要说‘哇哦’。”
“哦，别这样，bruce，下次可以带你一起去我的飞船看看。”
“听上去很棒。”
“那有点和这里不同，露易丝看到过，她说是令人深刻的惊异。”
“她去过？哦，好吧，我真心实意的嫉妒她了。”
crk笑起来，侧过去亲吻了下男人的嘴唇：“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bruce凝视着他，他知道露易丝永远是那个无法替代的人。她是在crk最艰难的时候除了玛莎唯一站在crk身边的人。“我很抱歉，crk。”
“你不必为此再感到抱歉，我们人人都会有过犯错，犹豫，脆弱，不想面对一切的时候，我也是。只是我们已经让自己变的更好，你是，我也是，bruce。”他凑过去，亲吻男人的嘴唇
好一会他们慢慢分开，crk的嘴唇嫣红着，神情里有种温柔敏感脆弱的东西，那是他曾经失而复得的珍宝，他们错过太多太多，bruce想，但是他所爱的终于回来，站在这里，出色骄傲如此不可思议，他手指插入对方的卷曲的头发，轻声问他：“所以，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crk回报以微笑和亲吻，而他让这个亲吻变的更加长更加久一点。
“所以，这里都是吗？”
“是的，大厅，房间，包括厨房浴室，二楼也是。虽然大家都会飞，跑的很快，但是在这里暂住还是什么问题，尤其是你。”他带着crk参观已经竣工的部分，大体上建筑和线路设置都已经完成，但是还没有人进驻，因此而显得寂静了些。
crk歪着头很可爱的笑起来：“参观下？”
“当然。”bruce伸手摸索到桌边一个按钮，一首缓慢的曲子不知从房间何处缓缓流淌出来，宛如深夜里温柔的水声。
“哦~bruce。真是浪漫。”
“愿意跳个舞吗？我的超人先生？”他如同绅士一样对对方伸出手。
“当然，只要不怕你的皮鞋被踩坏。蝙蝠侠先生。”crk搭上对方的手，贴近对方的身体。
“哦，那真糟糕，小记者，我的皮鞋可是很贵的。”他微笑着说。“不过我们可以用哥谭的方式来解决。”
“什么是哥谭的方式？”
“首先，你得签一份协议，不过别担心，我的律师会看过这份协议，你只需要在最后签上你的名字。然后你得搬过来住，这是赔偿的一部分，然后，你必须按照协议来履行你的接下去的时间。”
“怎么履行？”
bruce笑起来：“你看下半辈子怎么样？”
他们轻柔的慢慢的移动着步伐，从未来正义联盟的大厅里，沿着走廊往楼梯走过去，折角的窗户映出未落的夕阳光芒，而皮鞋踏在楼梯上，如同曲调的合拍，音乐在这所古宅里安静回响，好像空气里每一个细胞都在跟着合唱。他们踏上铺着厚重地毯的二楼，推开沉重的木门，直到crk最后倒在那张柔软无比的大床上。
“哦，好大。”
“哪方面？”
bruce脱去鞋子和那件紧身质地良好的马甲，俯下身体：“床，还是…我…？”
crk咕叽咕叽的笑起来，男人倾下身体将那些咕咕的笑声一并吞到进去。
西斜的日光滑过男人的坚实的背脊，掠过他棕色掺入白色的头发，投射在床头柜的那张合影上，bruce和crk站在堪萨斯的农田前，由玛莎拍摄下合影照片，能看到大片大片的玉米地的，被相框装的好好放在床头柜。窗外是海一样的草原，再往远处是森林安静喧哗，夕阳展现无限美好，而高远处，是深蓝色的宇宙安静的注视着这云烟众生。
尾声。
那是瞭望塔落成前一天，所有工程都已经完工，就等明日正式开始投入使用。
蝙蝠侠走进瞭望塔的时候，四周一片安静，他是先来看看情况防止有任何可能出现的差错，但是他也存着小小的私心。crk说过从上空凝视这颗星球。她是如此美丽不可思议。所以他也想安静的不受打扰的度过一段时间。
但是有人来的比他更早。
他看到那红色的披风轻巧的垂落在地上。他的主人出神的凝望走廊外的地球。而他静静凝望这场景，直到对方转过头来看向他：“bruce。”超人笑起来，他蓝色的眼里溢出温柔的笑意。
“你来的真早。”他走过去。
“你也是。”crk的笑容如此温和，那个小镇男孩已经真正变成男人，人类的希望，变成光明之子，无所畏惧无比勇敢。他站在那里，就像灯塔，引领他们。“我只想看看这里，看看地球。”他的笑容变得有些俏皮。“毕竟以后，可能就没有这么清净了。”
“你意思，巴里总会一边跑一边洒饼干屑，还是海王老带着一身海腥味，亦或者是，以后，这里会有越来越多的超级英雄来这里。”他走到超人旁边，站定脚步，他看到蓝色的眼里都是自己的影像，他摘下头套。“我以后就不能在这里摘下头套了。”
“保密吗？我的顾问。”
“当然，我的主席先生。”他凑过去，亲吻crk的嘴唇，恋人温柔的回应他，好一会，也许好十几秒，也许更多，谁都没管那些。
他们过了好一会才分开，年轻的主席脸色绯红，一切如此美妙不可思议，一切又重新开始，那些过去已经过去，但是他们有更多未来无限可能。他微笑的看着他所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