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是太感谢你了，露易丝。”
21
他现在理解，特别理解蝙蝠侠或者brucewayne，哪个都随便了。对于身份保密的工作的重要性，所以他想着，如果自己飞到韦恩大宅，他的窗口，插着腰对他说，你好，我是超人，也是星球日报的记者crkkent，我知道你是谁，那样做的话肯定不能换来睡衣派对。蝙蝠侠明显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他最好也装傻。
crk下定决心装傻到底。
尤其是打开车门里坐着的是brucewayne的时候。他忽然觉得他的背脊抽痛了一下。
crk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人注意他们。
“哦，男孩，别担心。这里是会员制，没人会多嘴。”bruce招了招手，让侍者过来，：“喝什么？我请了。”
对方一幅不容置疑态度，crk想了想，好吧，就当保密您是蝙蝠侠的代价，他虚弱的笑笑：“谢谢，咖啡就可以，wayne先生。”
他抬头跟着侍者说了几句，一转头，crk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本笔记本，正在脱笔帽，看到他的眼神，立刻笑起来：“采访。”
哦，fxxk。
“听着，亲爱的。”bruce将他手里的本子和笔推到一边，“今天我可不是为了采访而来。”
“呃，可是上次您说？wayne先生？”
“我猜，我们应该有点私人时间。”他的拇指划过对方手腕的边缘，来自堪萨斯的小记瞪着他的手指，然后飞快的缩回的手腕。
“wayne先生，我很感谢那天现场您救我了，我一直想给您道歉，不过一直没机会难。”他歉意的笑了笑：“不过我很理解您那时候临场做戏。”
bruce微微侧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我只是觉得无法拒绝你这样的，淳朴可爱的家伙。”
crk要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一点也无法把蝙蝠侠和这个跟他调情的brucewayne联系起来。老天，一个人能那么准确的分裂成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吗？一瞬间致命id，机械师等等一系列电影闪过自己的脑海。他有些忧郁的想，希望自己将来不要和蝙蝠侠一样。
咖啡端上来多少缓解了他的窘迫，crk猜测对方很可能来试探他。但是出身小镇年轻的他无论如何都不是对方对手，他甚至觉得对方光凭看就能看穿他。crk紧张的喝了一口咖啡看着他，思考自己怎么应对。
“你最好停止你无休止的采访。”
“什么？”
“我意思是我们可以讨论一点更有趣的话题，而不是总停留在采访采访采访，那是一件很无趣的事情。”
“那是我的工作，wayne先生。”crk回应他，他能从对方眼里看出一些窥伺的味道。
“哦，对于这么迷人的男孩，如果没有一次约会实在太可惜了。”
crk真的被咳呛到了，他皱着眉看向对方，他真的很想说，好吧，wayne先生，我猜您要来问我看到什么了，是的，我看到蝙蝠侠变身了，不过您放心，我不会说出来，作为交换，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就是超人！
不。他这样说多半是蠢透了。crk悔恨的想，他为什么要上这辆车，他刚刚就应该吹牛说，和人有约晚饭，或者要去加班，什么都好。
“我听说你刚来大都会不久？”
“是的，才半年。我从堪萨斯的sallville小镇。”
bruce迅速在心底描绘出那个镇子的背景，典型的美国中部小镇，大部分都是从事农作物生产的相关行业。大概是讲到熟悉的家乡让crk变得轻松起来，他露出点了点腼腆的笑容，小卷发打着卷从额头上晃了下来，他随手乱糟糟的拨开。bruce再次注意到对方的蓝色的眼睛和他笑起来时候的小虎牙。然后是……
“所以，这是小镇的审美品位吗？”他有点嫌弃的看着对方那件不太合身的衬衫。顺便说更嫌弃的外套挂在椅背上。
“呃……”
22
这也许是蝙蝠侠的阴谋！
crk郁卒的想，从那天开始，brucewayne越来越多的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不再是对方一篇报道里的一个名字，或者电视上光鲜亮丽的身影，浮光掠影一样只存在另一个平面媒体上。他已经变成一个活生生的，出没于他生活里的现实。crk不清楚到底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对方频繁的出现已经几乎要搞乱他的生活。
crk抬头看向体育场的贵宾看台，他能看到brucewayne拿着望远镜在观察橄榄球比赛。一旁的其他报纸的记者已经兴奋的写着，哥谭首富出现在大都会橄榄球比赛上，他是否准备收购这只球队？而他的笔记本上只画了两道无意义的线，是的，他没想到，当他从记者通道走出来的时候，看到wayne集团赞助就应该想到，brucewayne会出现在这里。
“这很合理，crk，wayne赞助了这场慈善赛事。”
bruce拍了拍他的胸口：“你也许应该穿上我送你的衬衫。”
crk猜这是新式羞辱方式之一。在他们上次咖啡厅见面后的第三天，wayne快递就给他送了一件衬衫来羞辱的审美。这大概就是蝙蝠侠的花式赶人方法，这样迟早有一天，他会在大都会混不下去，带着蝙蝠侠身份的秘密滚回老家。
蝙蝠侠坏透了，超人偷偷摸摸的飞到哥谭上空，看着那个黑色的影子在城市之间穿梭。
哥谭的夜晚也是热闹和喧嚣，即便在高空，他也能听到那些充满活力嘈杂的声音，夜晚的絮语遍布在这个城市里，他听到温柔喃喃的爱语，听到喋喋不休的争吵和充满憎恨的诅咒，像一个古怪又有趣的曲调在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