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要怎么个陪法“欧文眼珠一转,这个蛇妖,下|半|身是蛇身,jj都不知道在哪里,说不定还没有呢,难道他是零号?天生被虐狂?……好吧,他又想歪了。
玄青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长长的青色尾巴一甩,向前游了几步,伸出了手:“不好意思,交个朋友吧,我这人有点玩世不恭,喜欢开玩笑,希望你别介意。族长,还未请教姓名?”
欧文将自己和丁丁的名字通报后,玄青露齿一笑,用手撑着下巴,刚想说话,便似想起了什么般,客气地说了一句“去去就回”,便拖着自己的大尾巴游到了草丛后,半响后,自己走了出来。
对!蛇妖是走出来的!欧文没有看错,刚刚长长的尾巴竟变成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他看着已经穿戴好兽皮裙脚上还穿着简易草鞋的玄青,惊讶地指着他:“你的……你的尾巴,怎么变成人腿了?”
玄青一愣,掏了掏耳朵:“人?那是什么东西?我们蛇族只要下了水就会变成蛇尾,但是如果干了的话,就会变成腿了啊。”
小美人鱼的故事不是在童话里出现么?欧文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放弃了吐槽,转而焦急地请求:“玄青,请一定要要跟我去回到部落,狗命关天,请一定要帮忙。”
玄青依旧嬉皮笑脸:“好啊,只要猫仔你陪我过了我的发情期,我肯定跟你回去。”欧文炸毛,不耐烦地甩了甩自己的尾巴,刚想说什么,玄青竟眉头一皱,表情微愕,一下子窜到欧文面前,捏住了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了起来:“你怎么跟我师傅的习惯一模一样?……”说着,他伸长手臂,一下子捏上了欧文的尾巴。
捏你妹啊!这是赤果果的调戏啊!欧文只觉一股热流从尾尖直直传到了小腹,脊椎骨生出一丝酥麻之感,险些站不住,差一点就倒在了玄青的怀里,他的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禁不住将自己尾巴抢过来,抱在怀中自己顺了顺尾巴上的毛,跳脚道:“喂!没事不要摸我尾巴!这尾巴我每天打理就要花好长一段时间呢!”
做人的时候最在意的是发型,猫最在意的则是它的尾巴。
欧文觉得自己穿越了这么多天,越来越像一只猫科动物,每天都要花大把的时间整理尾尖的毛。梳理尾巴上的毛很有讲究,要一点一点梳,不然尾巴上的毛会粘在一起,并且还有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如果不小心地梳,肯定会引发“事故”,不过撸尾巴真心比撸管刺激大。
这个死蛇妖!捏尾巴的感觉真的跟捏住命根的感觉一模一样,欧文呲牙咧嘴地抖了抖自己的尾巴,小心地让他垂在身后,斜眼看着玄青。
玄青摊手,笑的非常真诚:“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过你真的跟我师傅一模一样,虽然你的尾巴尖有三根白毛,难道你们是失散多年的父子?亦或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父子这句话一下子让欧文来了精神,难道是这具身体的父亲?丁丁挠了挠耳朵,一脸疑惑地看着欧文,==!敢情刚才在鸵鸟族长做客时您没听见一直围绕这个话题在说啊?
欧文耐心地又讲了一遍他跟鸵鸟族长的对话,丁丁这才恍然大悟,也是一脸的疑惑,因为涉及族中机密,便将他拉到一旁开始耐心地讲述起了他眼中的欧文未曾蒙面的父亲及那活蹦乱跳的母亲。
母亲小樱从小娇生惯养,但脾气还算随和,和玉米部落里的鸵鸟组长关系最好,每年秋末时总会去哪里做客,有一年,当老族长(欧文他姥姥)派人去接的时候……小樱大着肚子就回来了。
欧文一头黑线,原来母上竟是未婚失足少女,丁丁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又继续说了下去:老族长非常着急,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小樱一口咬定自己是因为看见一颗流星就怀上了。一时间族内的人也没有办法。
这也行!这么烂的借口都能用上?母上大人您真厉害!欧文满头黑线,丁丁清了清嗓子,继续道:“终于有一天……老族长发现了小樱竟然跟一个游兽密切来往,并且这还是个被诅咒的游兽。”
被诅咒的游兽?他再一次咋舌,这里的半兽人也迷信这些?
丁丁继续道:“每个族里都有些禁忌,比如玉米部落的鸟人们排斥猫头鹰半兽种族,茄子部落的不收蜥蜴人,小菊花部落的……不要黑猫。黑猫在族中代表着不吉,族长们普遍认为,黑猫代表战争和纷乱,所以欧文的父亲一出生时就被家人扔进了深山老林任由他自生自灭。”
竟然是……那么的残忍,欧文心中不禁同情起了自己这个未曾谋面的父亲,刚刚出生便被人定性成凶残不吉祥之人,也不知道所谓的亲情友情爱情,他突然想到鸵鸟族长所谓的“目光凶狠”,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说到这里,丁丁挤出了两滴小眼泪:“菊花氏族中一共三十八种猫科动物,族长一职都是由白猫继承,小樱是一只很漂亮的白猫,高贵又优雅,人人都争当她的夫婿,没想到小樱竟然跟一只不详的游兽纠葛在了一起,天理不容……bb……”欧文这时反应过来,皱眉,看了看又摸了摸自己,自己也是一只半兽黑猫啊,为什么他能当族长?丁丁咧嘴大笑:“族长,你是花猫啊!尾巴上不是有三根白毛吗?怎么是黑猫呢?”
好吧……我是花猫,我是花猫……欧文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尾巴,决定以后善待自己尾巴中间的三根白毛。
紧接着,丁丁说出了一个爆炸性的旧闻,老族长用计将两人拆散,具体狗血情节请参照琼瑶奶奶的经典桥段,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七大姑八大姨九叔轮番上阵,什么招数都用上了,反正小樱跟那个游兽恩断义绝,那个游兽本来就代表着不详,也没有名字,只能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