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什么借口我都相信,唯独这个,所以换个理由。”欧梓谦往后靠着沙,手臂自然而然搭在她背后的沙上。
他就是这么自信地觉得,许绒晓还是爱着他。
否则,一年前她为了他而自杀,总不至于都是他幻想出来的吧!
“不是借口,我要离婚,我们结婚三年,所有的东西我都不要,钱,房子,都是你的,你也可以给你的下一任妻子。”许绒晓冷淡地坚定地说。
欧梓谦皱眉,他被许绒晓的话给惊了一惊,“你要净身出户?”
他的钱,哪怕是婚后的共同财产的那一半,也够她什么事都不干,过一辈子了。
“对,净身出户。”许绒晓再次肯定地说道。
“不可能,我不会同意离婚的,”欧梓谦说道,“想跟我离婚,然后跟那个酒吧侍应好,你做梦!”
许绒晓极度郁闷他总是喜欢拿夏爵熙出来说话,为什么他觉得她要离婚是因为夏爵熙,而从来不找自己的原因?
对外不宣称她的身份,还把她当个玩物,凭什么他可以在外面和女人逢场作戏,她却只能像个小媳妇似的,忍受他的各种冷嘲热讽,连交个普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说过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离婚?”她再也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了,压抑着怒火,许绒晓大声问道。
“不论怎样,我都不会离婚,所以,不管名义上如何,你都是我欧梓谦的老婆,就算我不碰你,不公开你的身份,你也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狠狠地说出绝不离婚的话,语气中尽是让人恐惧的怒火。
大概是许绒晓的语气骤变,又或许是她无论如何也要护着那个小白脸的态度,欧梓谦的语气明显变得阴沉起来。
说完,站起身,高大的身躯给许绒晓一种压抑的感觉。
他迈开长腿,大步离开,关门的时候,把门“啪!”的一声用力甩上,回音阵阵。
许绒晓颓然地靠在沙上,疲惫地看着电视机柜上的鲜花,露出一抹苦笑,欧梓谦,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在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要摆脱的时候,突然间又不肯放手了。
她揉了揉眉心,起身走到浴室,洗了个澡,想早点休息,然而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却听到门口传来钥匙开门锁的声音。
有片刻的怔神,她反应过来可能是有贼,正打算拿什么东西防御的时候,门打开了,欧梓谦出现在门口。
他怎么去而复返了?
而且还有她的钥匙,许绒晓看着他,惊讶道:“你把我的钥匙拿出去了?”
欧梓谦还是穿着给他拿出来的那双的拖鞋,弯腰的时候甩了甩手里的一片钥匙,“我刚配了一把。”
这个人,真是……
许绒晓擦着湿,冲到他身边一把从他手里抢过钥匙,谁知他欠打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我配了两把。”
许绒晓烦躁地不想理他,踩着拖鞋“蹬蹬蹬”地走到房间里,拿出一套睡衣,正要换上,现他也跟进来了。
“你出去!”她不客气地低吼。
欧梓谦仿佛没听到,迈着步子,悠闲地在房间里踱步,一会儿打开她的衣柜看看,一会儿摸摸桌面,然后坐在她的床上,捏了一把床上放的大号的娃娃。
许绒晓有一瞬间的汗颜。
“我要换衣服,麻烦你出去。”她冷淡地朝着他吼着。
欧梓谦随手一摆,做出“请”的手势,“ito39;sshotime。”
许绒晓手里拿着睡衣,力气过大,已经被她抓得皱皱巴巴了,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穿着拖鞋“哒哒哒”地走到浴室去换衣服了。
欧梓谦目光在房间里逡巡,在单人床上坐了一会儿,现那个娃娃的体积可真是够大的,已经占了这个床的一大半了。
这么小的床,在上面翻滚多不方便!
不做多想,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快捷键,把电话放到耳边。
只“嘟”了一声,那边的人就接了起来。
“总裁。”荆楚恭敬地说道。
“嗯,有件事情叫你做,去我家拿几套衣服,还有,现在马上订一张kingsize的双人床,我在许绒晓的公寓里,今晚就给我送到。”欧梓谦淡然地吩咐道。
荆楚刚刚洗完澡,正要上床睡觉,听到欧梓谦的命令,惊讶得差点下巴都掉了,愣了好半天。
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第一次敢去怀疑欧梓谦说的话,“总裁,是现在吗?”
“对,就现在。”说完,不等荆楚问下一句话干净利落地挂了电话。
还好,给了他一点缓冲的时间,荆楚觉得又无语又好笑,他从来都是个尽职尽责的秘书,对于上司吩咐的事情,他都会做的尽善尽美,绝不多问一句。
可是这一次,欧梓谦下达的命令,可真是与众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