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中,小腿肚子又被咬了一口,我差点就没有站稳被拖进水里。
最后连着那只丧尸一块拖上岸。
可可看到这一幕眼泪终于没憋住刷地一下流出来,我让他赶快上船,他满脸泪痕抓着我的手。
“走吧,叶斌你拿浆划船,我解决那些准备扒船的。”
说完这句话,我眼前竟然一黑,直接昏倒在救生艇上,差一点就栽进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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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有意识的时候,只觉得眼皮分外沉重,还没等睁开眼,就听到可可几近哽咽地声音。
他是在边哭边说:“曜曜你怎么不要我了,爸爸妈妈不要我了,连你也不要我了……我再也不瞒着你了,以后什么都告诉你,你想吃什么就给你做,你想一晚上多少次都可以……只是你不能不要我,不能扔下我一个人……”
然后是面瘫叶斌的声音:“江总,这不是你的错。”
可可还是哭得很伤心,“都是我枪法不好,如果那一枪我打中的是头而不是膝盖,他就不会被咬伤了。都是我拖累他,他现在不要我了……”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在渔船上,没有床,我只是躺在一个潮湿的垫子上。
腿上两处伤和手臂上一处伤被包起来了已经止住血,但是估计他们没有给我上药,谁也不会随身携带云南白药什么的。
我一开口嗓子有些沙哑,“别哭了,我又没说不要你。”
结果他哭得更厉害了,压抑着声音,眼泪却是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流个没完。
我一拍脑门,我这个二缺!
我根本就没跟任何人说过自己打过疫苗的事……⊙﹏⊙b
我坐起来,脑袋仍然有点晕,摸摸可可的脑袋,“老婆,别哭了,你老公打过疫苗,死不了。”
(⊙o⊙)……
可可表情呆了三秒,紧接着哭出声来了,“哇……你竟然不告诉我,害得我以为你要死掉,我还想着到时候干脆让你也咬我一口,我们俩一起跳海去……”
呃……
“我错了。”我抱着他拍拍他的后背,一点一点给他顺毛,“对不起,早该跟你说,当时情况太紧张,我忘了说。”
他终于不哭了,抹了一把脸,“不要再忘了。”
我环视四周,发现这是个封闭的小船舱,只有我们三个人在,于是问:“我妈呢?”
可可:“阿姨刚才已经哭过一场了,她也特别伤心,何叔叔在外面安慰她。阿元和这艘船的船长认识,这次多亏了他,一开始船长看到你身上有伤不想让你登船的,后来我们解释了被咬之后最快也要七天才能变成丧尸,他才肯让我们带你上船。”
我点了点头,“船长确实很够义气,一会儿我们当面去谢谢他吧。”
叶斌:“我先去把夫人叫进来。”
我妈被叶斌叫进来也是双眼通红,他就我这一个儿子,估计刚才也吓坏了,“李曜,他说你打了疫苗,不会被感染,是……真的吗?”
我也温声安抚我妈:“真的,我不会被感染的,虽然疫苗还没上市,但是我作为研发者,第一批就试用了疫苗。”
可可突然意识到什么,紧张地攥紧我的衣角:“第一批试用……你怎么,拿自己做实验?”
刚顺过的毛又炸起来了,我用爪子帮他擦掉脸上的泪痕,“没事啦,我对自己的实验有信心,这不是现在就受益了嘛。”
“那万一……”
他的话被我的唇堵住,只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吻过了我就松开他,“下次一定跟你请示,好不好?”
我妈尴尬地咳了声,对我表示不满。
不过我就是这样,和自己喜欢的人之间就应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从不在乎外界的看法,一个普通恋人应该得到的我就会让可可得到,绝不会因为是同性恋而抬不起头来。
我的呼吸有些灼热,可可探了探我的额头,“怎么有点发烧?”
我把他的手拉下来,“正常的免疫反应,等一会儿烧退了就说明我体内的病毒都死光了。”
随后我们一起到甲板上去找了船长,我也想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
船长是个很壮实的中年男子,姓鲁,船上的人都叫他鲁老大,他带着船上七男二女一共九个人出海打渔,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小镇已经被彻底淹没,由于海啸到来的时候是深夜,他们的亲人和孩子也无一幸免。我们到的时候阿元和船长正在聊天,他们看起来似乎很熟络。
船员都集中在甲板上,我们一一过去跟他们打招呼,最后跟鲁老大解释我打了疫苗的事,船员们听说了我不会被感染也渐渐对我不再有敌意。
我说:“你们都应该有试纸吧?政府发放的能够检测丧尸病毒的试纸,你们现在给我测测就应该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
鲁老大示意船上一个人,拿来试纸,我很大方地叼在嘴里,然后拿出来给他们看。
我已经被咬好几个小时了,现在那试纸肯定测不出来我有任何感染迹象了。
船上的人都放心了,也有些人对疫苗开始议论纷纷,没想到真的会有人不怕丧尸咬。
我问鲁老大:“现在准备怎么办?”
鲁老大望着远处地平线:“找一个合适的地方,靠岸。”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之前所有留评的人,还有没有因为v而弃文的人。
月月爱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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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整个q镇都成了海底城,行船也需要倍加小心,鲁老大和他的船员们都非常有经验,小心地避过了一些障碍物。半小时后,到了离岸边不远的地方,鲁老大宣布停船不再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