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按住了她的胯骨,几乎是急切的,毫不留情的,挺身而入。
“啊……”惊痛,夏安安尖叫出声,但很快她的嘴便被身后的男人牢牢捂住了。
双手紧紧的抠着墙面,却也不知道触到了什么,只听‘刷啦’一声,一道强光射入,刺得夏安安睁不开眼。
她身后的男人似乎也是一惊,但也只是刹那而已。
“唔……”
身体被猛的翻转过来,压在了地上。那个人从正面进攻。夏安安瞪大了眼试图看清处在身体上方的人,却因为背光的关系,只能看到那个人的脸部轮廓,以及那一身的军装。军装肩部的两个星刺眼的随着那个人的动作晃动着。
强烈的阳光照在夏安安的脸上,夏安安知道,即使她看不清男人,但是那个人却能将她看得一清二楚。夏安安侧过了头,她不想让男人看到她的脸,即使她此刻这样的行为显然已经太晚。
那纤长的脖颈因为她这样的动作完全露了出来,异常倔强的线条,而男人或许也受到了那纤白的蛊惑,竟是倾身在那脖颈上吸吮了起来。
夏安安瞪大了眼,伸手便要推开男人的头颅,可惜,“唔……啊!”
男人猛的一动,她再一次的溃不成军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身上的汗水出了一层有一层,黏腻的难受,夏安安只觉得口唇干涩,眼前一阵阵的黑。因为角度的关系,她似乎能看到男人的脸了,但是她的眼却是如何也支撑不住了……
她很累,在经历了一次生死之后醒来便遇到这样的事,不知道是她的幸还是不幸。只是她真的坚持不住了,终是一闭眼,再也顾不得身上发生的事,随着渐渐迷失的意识而去了。
☆、军事学院
再次清醒,与之前完全相反的感觉。
原先的一片漆黑变成了一片森白,白得刺眼。
夏安安根本睁不开眼,只能将眼睛眯成一条缝才能适应周遭的光线。
医院?
有那么一刹那,夏安安甚至抱着侥幸,在这之前发生一切的都不过是她的一个梦,蹦极也好,那间房间也好,那个……男人也好,都只是梦!
但很快,随着意识渐渐回笼,身体内部的疼痛也愈加的明晰。
不是梦!
身体像是散架了一般,灼热与剧烈的酸痛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确实……被人,强|暴了!
脑海中愈加清晰的影像让她不自觉颤抖了起来,她紧咬着嘴唇,缓缓撑起身。坐在床上,她环抱着双腿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头深深的埋在双膝间,肩头一下一下的抽动……
良久,夏安安抬起头,双眼通红,她舔去了下唇上的鲜血,深吸了一口气,渐渐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驱走心头那块阴影,夏安安环顾了四周,白色方方正正的房间,她身下白色的病床,床边白色的矮柜,以及吊水的白色架杆,所有的一切都表明这应该是一间病房,但夏安安总觉得哪里似是不对劲。
伸出手,她的右手手背上打着吊针,扎进皮肤的部分却并不是她印象中的金属针,而更像是白色的塑料针管,夏安安看了一会儿,又碰了碰,随后垂下手。
在床上静坐了一会儿,夏安安伸手开始摸自己的脸,一点点的摸索,确实是自己的脸没错,熟悉的触感让她吁了口气。
之前的经历几乎已经可以让她确定她应该是穿越了,但是当时太过混乱,什么都来不及确定,无论如何就算是穿越,人穿总还是要比魂穿好,毕竟还是自己的身体。
确定完,夏安安静了下来,脑海中的那片阴影或主动或被动的又浮了起来,这一次她没有拒绝,她尝试着去回忆。
那个男人,在白光中只有轮廓的男人,除了轮廓夏安安只记得男人肩膀上刺眼的两颗星,所以她其实连自己是被谁强|暴的都不清楚……想至此,夏安安蹙起了眉,牙齿不自觉的又紧紧咬住了嘴唇。
她虽算不上三贞九烈,但对于自己的第一次是被侵|犯而失去这个事实显然还是难以接受。心头不是不难受,但是理智告诉她,依照她现在的情况,先弄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自己的身份,显然更胜去找那个连面目都模糊的男人。
夏安安垂下头,脑中是理智与情感的战争。而终究……理智战胜了情感,那份阴影被暂时尘封了起来。
夏安安愤愤一拳砸在了身后的墙壁上,本是想发泄,但墙壁的触感却让她一怔。
是了,墙壁!夏安安目光一闪,伸手摸了摸身后的墙壁,冰凉冷硬的触感。就是这种感觉,那时候也是。好像是钢板,喷了白色的漆。
钢板做墙,这里绝不可能是医院,夏安安心中思忖,那么到底这是什么地方?
一声轻响,夏安安一惊,抬起了头,就见两扇钢板门缓缓向两侧滑开。
“你醒了。”进来的男人一身白衣,像是医袍,却又不是。并没有夏安安印象中一般医袍的飘逸,领口、袖口都有着深深的折痕,这衣服的质地也似乎很硬实。就好像白色军服的加长款。
军服!夏安安的心‘砰’的一跳。
“感觉怎么样?”没有听到夏安安的回答,男人似乎也没有在意,依旧温和的问道。
夏安安的目光这才移向男人的面部。
半长的头发被绑成了马尾束在脑后,露出了瘦削的脸颊,以及英挺的五官,男人的长相就像他此刻脸上的笑容,很温文。让人一眼便有足够的好感。
不过夏安安依旧没有回答,一方面是她担心若是这个世界本就有她的身份,或者这个医生与这个世界的她相熟,那么她说出口的话很可能便会泄露自己的身份,而另一方面则是她因为之前的……嘶叫,喉咙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