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十默然:“有很多种,你想要哪种。”
皮特高兴:“都要都要!”
宋三十默然:“开始交往:亲亲宝贝。结婚了:老公老婆。婚后十年:爷们媳妇。孩子都结婚了:老头老太。抱上孙子:老不死的。”
皮特恍然大悟:“我知道中国有句古语,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老不死的就是最亲密的称呼!”
宋三十默然:“睡觉。”
皮特可怜兮兮:“十,我肚子疼……”
宋三十默然:“皮,我脑袋疼……”
床上一阵悉悉索索,三分钟后。
宋三十脸色不淡定了:“皮,我浑身上下都疼……”
皮特笑了:“十,我不疼了!”
床上两人的表情,一个满脸笑语淫淫,一个脸上黑色蒙蒙。
床上两人的姿势,一个双臂大开,两腿大岔,一个蜷缩着动不了窝。
结果,这晚上宋三十不知道他是怎么睡着的,直到半夜他想起床上厕所,才发现身后一直勒着自己不放手的人有点不对劲。
是大大的不对劲。
一根火热的硬硬的东西,直戳戳的膈在了宋三十的尾骨上。
宋三十脸色一黑,再一回头,某人正呼哧呼哧睡得香,一点没有自我察觉到任何问题。
做春梦,梦遗什么的,这都是人之常情。
宋三十一边如此想着,一边下了床,奔着厕所而去,他前脚刚走,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睛,嘴角挂着大大的笑,然后翻过身,看着厕所的方向,把手移到了身下,开始来回上下律动,那双绿色明亮的眼睛此时已经变成了暗绿色,欲火翻涌。
而这时在蹲厕所的宋三十,可对房间里的事一点不知情,他在意大利这边明显的水土不服吃不惯东西,正在马桶上窜稀窜的厉害……如果让正在蹲厕所的宋三十知道屋内的情形,他肯定拉都拉不出来了……
差不多蹲了半个小时,宋三十才觉得肚子舒服了一点,就提起裤子回了房间。
宋三十还是第一回见到有人梦遗速度如此之快……蹲厕所这么一功夫,躺床上的人就已经射的床单上到处是白的……而且射的很有技巧性,几乎把宋三十枕的那边都染上了。
这下子好了,宋三十本想干脆回自己的客房睡吧,结果他把皮特房间的门打开,脸又黑了,这房子忒大,他自己摸瞎摸一晚上也不见得能找到自己的房间。
然后宋三十决定打个地铺完了,反正皮特的房间够大,结果他悲剧的发现皮特的房间除了床上的被子传单,就没有再多余出来的,他不能一晚上什么也不盖不铺干睡地板啊。
最后宋三十没辙,觉得还是直接把皮特叫醒,之后再讨论他去哪睡觉的问题,结果他想死的心都有了,皮特这只猪睡得是雷打不动,宋三十就欠没把他打一顿,人家都没醒。
后来……宋三十认了。
他回厕所,拿出一卷纸,趴在床边,一边撕纸,一边擦床单上的白色液体。
宋三十发誓,这是他有生以来,绝对是第一回也是最后一回给一个男人擦遗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