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已凉的呼吸变得加粗急促,程光脸上的笑意扩大,显得更加恐怖,手上的鞭子也来了劲儿,他嗤笑道:“被光哥打了几下是不是感觉特别爽啊?!小宝贝别着急,一会还有更爽的!”
心里一阵犯恶心的已凉没有出声说话,一声不吭的忍着,他歇了一会把身上的所有力气都集中在没受伤的右手上,感觉到时机差不多的时候,程光一记猛力的鞭子抽到了已凉勃颈处,一道深深的红痕立即印在了脖子的一侧,已凉闷哼一声,右手也装作被疼痛刺激而控制不住的用力挥了一下。
这一下“碰巧”挥到了地上的玻璃渣子,也“碰巧”玻璃渣子全都滑到了宋青云的凳子下面。
做完这个动作,已凉喘着气头上汗水不停的流,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
好在宋青云不是太傻,看到凳子下的玻璃渣后只是一怔,立即就明白已凉是什么意思,眼角余光看到宋青云想办法捡地上的玻璃渣,已凉才彻底的松口气放了心。
神经稍微松懈了下来,身上的感觉被无数倍的放大,已凉好像感觉不止身上有很多蚂蚁在爬,连心脏里好像都布满了蚂蚁,更让他觉得无限羞耻的是,因为药的关系,他下身慢慢开始有感觉了……
恶心想呕吐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满头大汗的已凉睁开眼睛看人的时候都出现了双重影子,他听见耳边是程光恶心不已的笑声,已凉努力的让自己不犯晕,他必须亲眼看着宋青云完好无损的逃了出去,才能向宋为有个交代。
程光这回算是玩上了瘾,甩半天鞭子觉得没劲后,他又换了一样玩法,从房间不知什么地方找到了一套东西,五花八门,调教用品样样齐全什么都有,他把东西放到一边,走到已凉身旁蹲下身子,把他的上衣衬衫扣子一颗颗的全部解开,看着胸口全是长条红印子的人,程光像是一件欣赏艺术品一样,喜欢的不得了。
他一只手在已凉的胸口摸了一把,嘴角裂开:“他妈的比出来卖的摸着还舒服!就你这幅骚样子,是不是经常爬宋为的床?早不是处了吧!你还真是够贱够味,真是他妈极品!”
原本已经快神志不清的已凉,听到程光羞辱的话,反而让他神经重新振作起来,可是他却无言反对程光的话,因为几乎一半都没有说错,已凉确实和宋为发生过关系……即便那一次不是已凉自愿而且记忆也很模糊。
看到已凉闻言变得纸一样白的脸色,程光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被我说中了?还真他妈的是别人用剩下的货!操!真你妈扫哥兴!”
本来程光确实有顾忌过已凉是不是处的问题,他还担心如果是个处,第一次玩太狠怕给玩死,现在一猜到已凉可能不是处,他更加懒得顾忌别的,手上的动作也粗暴了不止一倍。
有那么一瞬间,已凉都觉得程光说的没错,自己好像就是这么一个令人恶心透顶的人……他微微侧过头,眼睛在看到宋青云已经小心翼翼的拿着玻璃渣解开了身上的绳子,还轻手轻脚的往门口蹭,小心不让程光发现。
其实如果是平时,程光早就发现宋青云要跑了,可是现在情况不同,程光已经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已凉的身上,哪还看得见宋青云在干吗。
已凉在看向宋青云的同时,宋青云也正看着他,只不过宋青云的表情已经变得复杂不已,有着羞愧还有着恨意,最后在宋青云转身要逃出门之前,他还是给了已凉一个口型:我去叫人。
已凉不想让人看到他现在这幅样子,即使是宋九和宋三十他也不想,看到宋青云离去的背影,已凉哽的喉咙的话咽了回去,身子也彻底的放松了下来,那种不知名的感觉重新冲击了他的大脑,变得混混沌沌。
程光摸着手下的身子,越摸越觉得顺手,越不想把手从那细腻的皮肤上挪开,摸到被鞭子抽打的皮开肉绽的地方时,他更觉得这就是自己创造出来的一个完美品,玩过多少男男女女的程光,还是第一次因为一个人的身子被诱惑痴迷到这个地步。
而此时此刻,已凉的神智终于支撑不住了,半昏迷状态的他只能任由程光摆布,程光那根硬如铁棒令人作呕的东西一直膈在已凉的小腹上。
后来,已凉根本不知道程光都给他用了些什么工具,只知道幸好身后还没有剧烈的疼痛感出现,这还说明程光并没有对他怎么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已凉只听闻耳边传来几声巨大的枪响。
枪响过后沉寂一片,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人小心的抱了起来,那个怀抱有着熟悉的味道,还很是温暖,已凉硬强着睁开眼睛,将目光聚焦,看到了他此时此景最不想看到人——宋为。
被宋为看到了他如此不堪的一幕,已凉的眼泪不知不觉间刷的就流了下来。
他听到宋为的声音在耳边不断的重复着:“别哭,有我在,已经没事了。”
“已凉,别哭。”
小少爷?
已凉醒来的时候,头痛不已,耳鸣不已,难受不已……
原因无他,一间病房里,躺着三个男人,或许三个女人是一台戏,即便三个男人成不了一台戏也是半台戏。
宋九躺在右边的病床上,左腿高高吊起。
宋三十躺在左边的病床上,右腿高高吊起。
已凉夹在中间,身上缠着绷带,左胳膊打着石膏,浑身上下动弹不得。
已凉看了看宋九,宋九很无所谓的解释道:“被宋那怂蛋把腿给打了。”
已凉看了看宋三十,宋三十很淡定的默然道:“宋七手劲不小,劈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