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希:“是的。”
林浅吩咐:“项目做得不够好,停职一个月。孙李两人是老油条了,他们懂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会从嘴里说出来。”
段希:“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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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
林浅与傅寒在林荫道上散步消食。
两人聊了一些生活上的事,傅寒说他上个月去伦敦出差,去了环球大厦,隔壁是一家开了许多年的繁华商场。其实那个地段原本没有商场,是因为发生了枪击案,政府为了美化城市的形象,就将那条老街道拆除了,建成了商场。
很少有人知道那条街叫什么名字。
他也不知道。
是被傅聿川收养了之后,在傅聿川的笔记本里见到那条街的旧照,以及牌子上的街名:“eenstreet”
挺好听的名字。
据说是因为女王巡视的车子途经这里取的名。
听到这里,林浅莫名蹙了眉。她从出生开始就在京城,只外出与已故的南老在青城住了一年多时间,从来就不知道伦敦的街名,还是二十几年前的早已被拆除的老旧街名。俗话说,梦境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现实生活中自己见过的,她没见过,怎么会梦到?
林浅问他:“阿寒,你知道聿川那条有点旧的银饰吊坠是什么时候买的吗?就是那条,多年前我在榕城遭遇危险,事后他赠送给我,植入了定位器的坠子。”
傅寒:“不是买的,是送的。”
“送的?”
“嗯,一个女人送他的。”
闭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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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回答,林浅黑色的瞳孔蓦地紧缩了一下。她几乎是脱口而出,问道:“聿川有跟你说过送他吊坠的女人长什么样吗?”
“没有。”
“那天晚上雨太大了,看不清对方的容貌。”
“加上哥当时丧母,年幼的他呆滞了很久,等回过神的时候,对方已经不见了。”
傅寒这三句话让林浅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夜里她失眠了。
辗转反侧。
脑海里全是昨天在林川大厦总裁办公室睡着时做的那个很清晰的梦,真实到她都有点觉得那是她亲身的经历。
她随身佩戴多年的吊坠项链无故消失在办公室。
怎么找都找不到。
系统也无法定位植入在吊坠里的追踪器,始终显示不在服务区内。梦里她把项链给了那个五官轮廓神似傅聿川的男孩,傅寒说傅聿川那条坠子是他母亲去世当晚,在伦敦eenstreet街道有个女人救了他,赠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