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幸村很不满。
“我去给你送伞,结果你就这样对我?”
木下绮罗不吭声了。
“那、对不起嘛……”
幸村满意。
木下绮罗似乎有点羞赧
“昨天森绘梨说……”
她的声音隔着门和水声隐隐约约地传到幸村的耳朵里。
“偶尔也把我当成幸村君吧这样的话,”
幸村这才有些惊讶地笑了笑。
“哈……”
他闲适地支起下巴。
“那小猫感动吗。”
里面的人听到这个问题,语气变得有些吞吞吐吐。但过了半天,木下绮罗还是发出一个几不可闻的音节。
“……嗯。”
随后,少女好奇。
“你会介意吗?她这样说。”
木下绮罗似乎在洗脸,声音模模糊糊的,但幸村一字一句听的很清楚。
幸村垂眸。
“当然不。”
他看着门里面那个纤细的身子,朦朦胧胧,影影绰绰,心里就好像丝丝地长出了藤条枝蔓,它们轻轻地缠绕、吸附着心脏内壁。
幸村的呼吸都变轻了。
因为……她本身就值得美好的一切。
有人会这样喜爱她,他高兴都来不及。
而且,幸村之于木下绮罗,是会让森绘梨说出把我当成幸村君来依靠吧这样的关系。
对于这样的事实,他有些满意。
既然要聊天,幸村就开始了日常的夸夸。
“今天的演出很成功呢。”
木下绮罗又高兴起来。
“但是我有点紧张嘛。”
幸村莞尔。
“不止吧,你明明很兴奋?”
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却不容置喙。
这时,门突然就开了,木下绮罗出现,她素着一张洗净的脸,对上了外面幸村那深邃的视线。
她耸耸肩。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她的睫毛上还沾着小水珠,面容像冰雪般凛冽锋利,但整个人又已经从旗袍裙装换成了舒适的夹克短袖外加大裤衩。
散漫极了,和台上的她判若两人。
其实他看过的。
她在网络上的直拍舞台有很多,就像木下绮罗曾经熬夜看他的球赛一样,他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舞台上的木下就像一株野蛮生长的茂密的植物,自由散漫,浪漫肆意。
难以描摹出来的迷人,有的人,天生就该活在耀眼的灯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