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亭知道了。”殷梨亭一躬身,转头见到一旁仍在沉睡中的不悔,想到这个女孩与晓芙的关系,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
对于殷梨亭的表情,张三丰看得清楚,却什么也没说,而是捻须笑道:
“还有一个好消息,那李寻欢在信中说,翠山的儿子无忌,现在还活着!”
“什么?”
“真的吗?师父,无忌他……”
殷梨亭与宋远桥顿时都喜形于色,就是张三丰提到这个消息也是一直在微笑。
“没有错!”张三丰说着,看了眼不悔,“他说详细情况不悔也知道,在过个几年,他就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那太好了!”宋远桥击了一下手掌,笑道,“翠山若是泉下有知,定会大觉欣慰!”
张三丰点了点头,随即又敛起了笑容,慎重地说道:
“今天在这里,我们所说的一切,都不要外传,就算是你们的妻子儿女也不行!无论是无忌再生,还是不悔的身世,对外人你们必须讳莫如深,知道吗?”
“徒儿明白!”
“明白就好。”张三丰道,“你们先出去吧!梨亭,你带不悔去,对外就说,这是你的好友之女。不要提起杨逍或是李寻欢,嗯?”
闻言,殷梨亭慎重地点头,然后过去抱起了不悔,向外面走去。怀中轻若无骨的小小身躯让他心中沉甸甸的似被压入了什么一般,又像是有什么暖洋洋的静静潜入心底,一点一滴渗透起来。
晓芙……你看到了么?这是你的女儿,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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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正想着这些,他忽然觉得肺部一阵抽痛,忍不住剧烈的咳了起来。一直咳得弯下了腰,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一身亚麻色的服装,垂在脸旁的头发竟是卷的!
光明顶?展昭看着四周的环境,这里明明就是自己生活了七年的崖底啊!虽然现在树木明显茂盛了很多,但是大概的事物还是没变的,就像一旁的这条小河,以及不远处的那个山洞……
仁名远播,后世楷模?展昭苦笑,他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这里,还进入了其他人的身体,那他的身体,此时又是谁保管着?
“据史上记载,开封府在查襄阳王叛乱一事之时,展昭受了重伤,白玉堂一怒之下自动请缨,于七夕之日夜探襄阳冲霄楼,中了襄阳王一行人的诡计,身受数箭,最后……随着冲霄楼一起化为了灰烬。”
此时另一边,在光明顶的崖底,杨逍与李寻欢静静地躺在那里。
由于他们本身身份的关系,就像当年的展昭一样,他们的伤都只是一点擦伤而已。只是,由于大脑受了震动,至今仍在昏迷。
最先醒来的是李寻欢,严格说来,是思想与李寻欢莫名调换了的展昭。
崖底阳光不强,但甫一触目还是有些刺眼。刚刚苏醒的青年用手遮了眼睛,微微眯着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这里是什么地方?”
展昭看着崖底的环境,好半天有些混沌的脑中才清晰辨别出现在所处的环境。他青年惊讶的是,这里的环境莫名有些眼熟。
似乎是……相国寺附近的那个崖底?
对于自己入魔之事,他毫无印象,记忆仍停留在白玉堂一定要和他睡在一起的那个晚上。记得当时,白玉堂受了伤,然后……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先前……先前……
隐隐的有些头痛,他站起身,忽然发现旁边有一个黑衣人躺在那里,展昭支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心中闪过一丝没来得及捕捉到的异样感。只是现在来不及关心这些,他向着那人的方向走过去,扶起那个人,惊讶的发现,那人竟是白玉堂!
“奇怪,他怎么也在这儿,还换了发型与衣服?”先前的异样感又浮现出来,展昭隐隐的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却想不出不对在哪里。
正想着这些,他忽然觉得肺部一阵抽痛,忍不住剧烈的咳了起来。一直咳得弯下了腰,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一身亚麻色的服装,垂在脸旁的头发竟是卷的!
真的……很不对劲!
找不到一直陪在身边的巨阙,他反而感觉到身上多处有硬却意料之外顺遂的东西,拿出其中之一来看,竟是一种看起来很普通的小刀,上面还刻着一个“李”字。
就在此时,杨逍也醒了过来。他刚一睁眼,就见到李寻欢拿着一柄飞刀皱眉沉思着,这种认真思索的表情他从未见过,那人在他印象之中,除了当初雕像外,很少有这样郑重其事的表情,总是一脸云淡风轻……那人的诗音……
强迫自己挥去心中的异样感,杨逍见自己两人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竟都无恙,他也不由自主地舒了口气。看到李寻欢仍然一脸沉思的表情,心中讶然,忍不住问道:
“飞刀,你在作甚?”
飞刀?展昭转过头看到杨逍,面现惊喜的笑道:
“白兄,你醒了!我们怎么会在这儿,还换了装扮?你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是从光明顶坠下来的啊!你该不会是摔糊涂了吧!”杨逍奇道,又微微皱了眉,一脸怪异的看着他,“你——叫我什么?”白兄?
光明顶?坠下?展昭看着四周的环境,这里明明就是自己生活了七年的崖底啊!虽然现在树木明显茂盛了很多,但是大概的事物还是没变的,就像一旁的这条小河,以及不远处的那个山洞……
正思索着,刚刚胸口闷闷的不适又传了过来,他低下头难耐的咳了一阵,恍惚间又像是感受到了小时习武之前先天体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