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昭白二人的心底都有了谱。
一进门,他与展母就开始了公式性的寒暄,对此无论是展昭还是白玉堂都不感兴趣,然而,就在两人观察着展天禄时,展天禄所带来的人不经意地看到了两人,大惊之下张口呼道:
“展昭!白玉堂!”
听到自己突然被人叫出了名字,展昭两人也是大惊,在看清大呼之人的样子时不禁暗暗叫苦:这么会有这么巧的事,竟会然他们在此遇上?
那两个人,赫然便是他们在相国寺时见过的那两个自称是来自汴京的商人王广陵与房子敬!
没想到会忽有此变,这下饶是展母也没了主意,众人一时均愣了一下。展天禄何尝猜到展母身后那两个青年竟会是大大有名的锦毛鼠与展御猫,这下昨天自己派的杀手为何铩羽而归也算是有了解释。
但是,按常理而言,此时这两人应该是在开封,为何会出现在常州,还是在那老女人身边?莫非……
“原来是开封府大名鼎鼎的展护卫与陷空岛的白少侠,”不愧是老狐狸,展天禄只是愣了一下,便不动声色的一抱拳,试探着问道,“不知两位来常州,有何贵干?莫不是我展家生意上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展昭终究不擅长说谎,愣了一愣,一时之间想不出该如何解释。
“禀夫人!”就在此时,门房忽然又来禀报道,“外面又有两个人求见,说是前来找展护卫与白护卫的。”
“有请!”
见事情似乎有了转机,展夫人忍不住微微松了一口气,反是展昭与白玉堂很是讶异,想不到会是什么人来找自己两人,还来得这么巧。
很快,家丁带上来了两个人,展昭与白玉堂一看,走在前面的竟是张龙,而后面的那位,居然是女扮男装的丁月华!
“展夫人,”张龙先是有礼的向展母做了一揖,“我们是开封府的侍卫,在下张龙,这是丁侍卫,特奉包大人之命来此找展护卫与白护卫。”
丁侍卫?展昭两人看了眼一本正经的向展母行礼的丁小魔女,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寒风由背后吹过……
“不必客气,”展母笑道,“你们要找的人在此,不妨先坐会儿,我命下人为两位上茶!”
“老夫人不必客气!”张龙道,随即面向了展昭两人,“两位护卫,我们只是来送信,事情具体如何,在下并不清楚,但信已带到,事情如何,两位不妨自行拆阅。”
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展昭。展昭接过来,与白玉堂拆开后,只见上面写着:
“字呈展、白两位护卫:近经太后说情,与公主相助,白护卫一事已蒙圣恩特赦,闻两位有案待查,故使侍卫张龙前去相助。两位可便宜行事。
“另,近日在常州附近似有异动,两位不妨一查,小心为上,切记,切记!”
信末署名是公孙策,还交代了一些其他的事。两人见了这信,心中倒是兴奋多谢——不得不说张龙这送信的时机太好了些,白玉堂当下便灵机一动,在暗地里扯了一下展昭的衣袖,然后大笑道:
“公孙先生也真是的,还劳你们跑一趟,放心,有我们在,定不会有事的!”
然后,他又转过身,向展母行了一礼:“真不好意思,公孙先生的意思是让我们再细查一番,如此看来,恐怕我们又要在府上多打扰一阵子了!”
白玉堂的意思,展昭立刻就明白了,他是想假装与他来此是为了查案,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何开封府之人会在常州出现,并住在展府了。当下,他也配合着点了点头。
原来是查案……展天禄微微放下了一点心,但生性多疑的他并没有对这两个人放松戒备,倒是一旁的丁月华想到了什么般,双眼亮出了异样的神采。
又说了一些没营养的话,展天禄见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也就假惺惺的告辞离开了。
总算送走了老狐狸,不过,展昭与白玉堂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回过头来就见到了另一个让他们头疼的人物——闹得整个汴京天翻地覆的小魔女丁月华还在这里!
果然,两人刚回到他们住的院子,就被已恭候多时的魔女大人拦住了。
“亲爱的展大哥,还有小五哥,现在没有外人,可以告诉人家,你们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顿时,展昭和白玉堂无奈的对视一眼,来了!
“我们……能有什么事啊?”白玉堂仍企图蒙混过关,刻意转移话题道,“倒是你,怎么忽然跑到常州来了?”
“少装蒜!”小魔女不客气的一翻白眼,“别以为你们今天眉来眼去的姑娘我看不出来!快点,坦白从宽,抗拒的话,别怪本姑娘不客气!”
什么叫“眉来眼去”的?两人不仅啼笑皆非,这位大小姐也真是,滥用成语不说,还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跑到了常州。遇上这位,可有的他们头疼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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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这话摆明了是在说白玉堂,饶是白玉堂知道小魔女是有意气他,也不由得有几分七窍生烟,宛若被人踩了尾巴一般跳了起来:
“你敢!”一想到茉花村的两个兄长,丁月华也有些急了,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对喊了回去。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卷发的,”黑衣男子说着,淡笑着瞄了眼隔壁的方向,“他还没醒。”
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一个月白的身影,让他又是期待,又是感伤,还带着几分忿恨,恍恍惚惚的那个人在向他说着什么,但无论他怎么听都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