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要就这样打开门让他离去?这种掉面子的事他白五爷自问做不到。
“大哥先别急,”关键时刻,还是聪明的老四蒋平想出了办法,“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们不妨如此,这般……”
(完)
:献巧计蒋平出招,败四鼠御猫扬威
模模糊糊的做了一个怪梦,当展昭再次醒来时,从上面的石缝中透出的阳光告诉他,又是新的一天了。
这是第四天了!展昭算着日子,不仅心急如焚,无论公事还是私情,他都不希望开封府或是白玉堂出事。但从那天起,他一向白玉堂提起公事,那家伙立刻便顾左右而言它……对他的告诫半点都不放在心上。这让他很是恼火。
白玉堂总是有办法让一向好脾气的他发火,有时展昭甚至觉得,这三天里他发的火比过去三年都少不了多少。
“白玉堂啊,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不由得喃喃自语。
展昭没告诉白玉堂慧云的事,一方面是不认为他会放在心上,另一方面,也不觉得说出来会有什么用。以白玉堂对官员不好的态度来看,就算知道了他们从小就认识,也不见得会对他改变态度。
正想着这些让他头痛的事,一旁忽然传来了一阵机关搬动的声音。展昭坐起身,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是左边的石壁!
这边也有暗门?!展昭戒备的看着那里,白玉堂忽然从这里走出来,与他平日里的习惯可不太一样——莫非那只白老鼠又打着什么主意不成?
令他意外的是,这次出现的竟不是白玉堂,而是一个手摇羽毛扇的、瘦小却透着精明的男子。
那个男子见了展昭,也是眼前一亮:“这位想必就是开封府的御猫展大人吧!在下蒋平,我那不成气的五弟冒犯了阁下,还望阁下不要见怪。”
“蒋四侠言重了。”展昭微微一笑,蒋平?原来是白玉堂的四哥,当年那个十分聪明的小孩。
“不知四爷此来,要将展某如何?”
这话若换了一个人身处此地说出,任谁都会认为对方已是十分愤怒。但莫名的,蒋平总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不但没有一丝怒意,反而像是说了一句理所当然的话一般。他不禁打量起眼前的年轻人,忍不住在心中叫了一声好。他过去以为自己的四弟已是人中之龙,现在一看,展昭却更令人惊艳。
说是惊艳,只因为对方长得太过出色,但不是女性化的美,是一种让人打心眼里觉得出色的感觉。
“难怪五弟会那么反常……”隐约的,蒋平感觉出了什么,心里有了谱儿。
“展大人说笑了。”表面上,蒋平仍是不卑不亢的笑道,“前几天我们四兄弟不在岛上,也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现在来此,一方面是希望展大人不要见怪,另一方面,则是想与你谈一谈关于我五弟和三宝的事。”
不愧是蒋平,三言两语就把重点转移到了正事上。显然他是不想展昭追究白玉堂关起他的事。于是他淡笑道:
“四爷不必担心,展某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此次来拜访五义,只是想要回三宝。”
蒋平点点头,心中对展昭的评价又上升了一层。“此处不是谈话的地方,展大人请随我来。”
走出了地牢,展昭不禁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总算在日期到之前出来了!希望有了其他四鼠在,说服白玉堂的工作能进行得更顺利些。
再次来到聚义大厅,这回展昭见到了其他的几人。除了白玉堂,那个看来最为成熟的应该就是卢方了。拿着两把大锤子的是徐庆,坐在卢方旁边上上下下一脸不善的打量着自己的,应该就是韩彰了。
“你就是展昭?”
率先开口的是韩彰。语气并不怎么友善。
“老二!不得无礼!”卢方喝斥了一声。却并没有什么制止的举动,反而转过头来,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展昭。
展昭不在意地一笑:“我就是展昭。”
“展少侠,”卢方斟酌了一下用词,“姑且这么称呼你吧!我们四兄弟刚从开封回来,圣上下旨的事我们大概也知道。你现在不妨说说看,你究竟打算怎么处置这件事。”
“处置不敢当,”展昭看了一眼始终没再看他一眼的白玉堂,“只是展某希望白兄能归还三宝,并随展某上京向皇上请罪。”
“你说去就去?”这时,徐庆不满的站了起来,“我们家老五可不是那种任你们要杀要剐的角色,上京请罪?你说的倒轻松!”
“老三!”卢方再次喝止自己的兄弟,同时询问的目光也转向展昭,摆明了也希望他给个说法。
展昭当然知道,自己不给个说法,他们绝不会放自己离去。他看向白玉堂,正好与白玉堂望过来的目光相对。
于是,他笑了。
“展某在此对天发誓,只要展某还活着,定保得白兄周全!”
立刻,白玉堂愣了,心中的某根弦仿佛被什么触动了一般。
其他四鼠没想到展昭会立这么认真的誓,顿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三鼠徐庆略显底气不足的说道:
“你说周全就周全,我们凭什么信你?”
“凭展昭的一颗良心!”展昭道。他那清澈的双眼极有说服力,让五人打心里相信,他说到的,就一定做得到!
“好吧!”卢方点点头,站起身来,“展大人,你的话我们姑且相信,但是,陷空五鼠向来同契连枝,五弟不能让你说带走就带走。这样吧,你若能一一打败我们五人,我们就归还三宝,并且五弟任由你带走。但前提是,不能伤害到五弟的性命。我想,曾经身为江湖闻名的南侠的你,功夫一定不弱吧!江湖人就有江湖人的解决方法,这样做,你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