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闷声哼:“我要是不留下来,还不知道你要被外面那群演制服诱惑的小丫头意y成什么样子了呢。”
他无声笑了笑,眉宇间的阴霾也因为这忍俊不禁的笑减轻了几分,颇有云开雾散的味道,“她们那是每天困在医院里,消遣太少,才会拿我开玩笑。”
“可是她们说医生配护士是万年铁律。”
我抽掉他手里的笔,拿起他的手凑到鼻尖闻一闻,果然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忍不住咬了食指的第一个指节一口。
他的脸红了,果然是蔷薇色的诱惑,斥责道:“胡闹,你不知道医院要比别的地方多很多细菌吗?”
我看着他不说话。
他叹道:“你怎么像小狗一样。”
我说:“我要是狗,你不就是肉骨头了?还是苏氏独一家的,专利品牌,我的最爱。”
“油嘴滑舌。”他哼出一句。
“你忘了,我出门前刷过牙,最一点儿不油,至于舌头滑不滑——”我凑上去吻他。
我的顾忌是他冷淡的态度,隔阂的内心,可是我没有办法悬着一颗心回家去收拾行囊去青海。
我又不是小女人,非要他跪在地上表白心迹,亦或是撒娇耍赖掉几滴眼泪。
办公桌后的苏如春怔了一下,随即热烈地回吻我,右手撑在桌子上,左手箍住我的头,舌头在我不由自主顺着他的手势前倾的时候长驱直入。
我的身体严重的前倾,小腹卡在桌子边缘,箍住脖子的手下滑到肩膀,强有力的小臂直接把我的上半身圈在怀里。
腹部有几分闷痛,唇上却承受着带着浓烈的独占欲的吻,这样的姿势,主动权丝毫都无法抢夺。
侵略的吻,禁锢的却不失温柔的力道,忘情的索取,无助的占有。
我觉得膝盖都要发软……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分开,意识到时间过长,我告诉他:“我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我要跟导师去青海做项目,可能要两个多月。”
他沉默地舔了舔嘴,无意识的动作,却带着不为人知的性感。
我无声地咽了咽口水,觉得身体又开始热起来。
他笑了笑,“什么时候走?”
“明天下午的飞机。”
“那今天晚上回去帮你收拾行李?”
我喜滋滋一笑,“好。”
临开门,我手都我在门把上了,忍不住回头看看他。
夕阳里,他的头发上是蒙着温暖色泽的金黄,脸上的表情逆着光看不很清楚,眼睛里依稀有安抚的笑意,全天下最让我心动的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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