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么?”
“啊呀,你这人真是逗不得,唔……”
又玩完一次,钢琴重弹中断的调子:“那就省内走走?我开车,走到哪儿玩到哪儿,想歇就歇。”
“车啊……”贺拓憧憬一下,感觉横在腰间的手臂瞬间绷紧,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对,忙撇清,“我是说自驾游这种方式很好,很时尚。”
“我保证你会很喜欢。”罗统漾又欺过来,蠢蠢欲动。
贺拓已累成一滩烂泥,实在懒得动手搡人,只嘴上较劲:“你开车技术很好吗?”
“我技术好不好你不知道?”
“能一个人开?我只会坐车。”
“反正你懒也不是一天两天,我早习惯了。我就怕你去外面熬不住。”
“我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你富二代吃不得苦吧?”
“我家富n代了,别拿我当二世祖。”罗统漾跟着嬉笑一句,暧昧地掐下贺拓的软东西,“在家里老喜奶天天给你炖大补汤,外面可吃不到。”
贺拓大惊:“我还奇怪有钱人吃的不一样,大夏天的也不嫌腻。她,她——你主动招的?”
“她如果连这点眼水都没有,我家大奶奶怎么会请她出山做眼线。”
那我每天一大早挣扎着爬起来两边铺床是怎么回事啊?啊?啊?
听两人要出行,老喜奶很不满,提着菜篮子进厨房就不出来。贺拓跟进去,亦步亦趋贴后面,老喜奶转来转去都与他碰个正着,急了。
“贺老师,米线要泡烂了。我这里也很多事。”
“你不生气我就出去吃,你还生气我就挡着你,让你什么事也做不成。”
老喜奶无语。
罗统漾在饭厅哈哈大笑:“老喜奶,你给他一锅铲,这人没法讲理。”
贺拓冲罗统漾龇牙咧嘴挥拳,终于憋不住,出来把米线吃了。吃完米线又施展粘人术,跟着老喜奶进出。
老喜奶涵养好,白眼都不翻一个,去卧室做清洁,贺拓也跟进去,还体贴地把门关上方便她打扫门后。
门刚掩上,贺拓就低声说:“老喜奶,我有些话要说。”
老喜奶眼神闪了闪,点头,大声说:“贺老师麻烦你抬抬脚。”
贺拓也大声:“我们明天就走,你老人家明天一次打扫算了。”
“每天保持屋子清洁是我做保姆的责任。”
“板着脸跟主人说话也是你的责任?”
罗统漾听不下去了,冲进来拉贺拓。
老喜奶故意不计较的长叹一声,问罗统漾:“真要走?去哪里?去几天?”
“车开到哪儿算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