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展舔舔余白的脖子,笑道:“你真是迟钝啊!”
最后在叶展的坚持下,抱着余白去浴室清洗。叶展将浴缸放满水,自己先行进去,余白暂时站在上面。
叶展不敢保证抱着余白进去不摔跤,因为余白家浴缸较大,可称为浴池了,池底又滑。
等叶展进去站稳,转身准备抱余白时,就见余白扭着身用手抠下面,白色的东西顺着腿跟滑下来。
叶展愣了愣,就此坐进浴缸里,靠在边上,独自欣赏余白别扭笨拙无助的样子。
叶展看得心跳越来越快。
虽然纵欲不好,但他依然没控制住,将小余白含进嘴里,帮他弄了一次。
又教余白如何帮他亲,最后握紧余白腰身,压在浴室狠狠的来了一次。
折腾来折腾去,新年第一天他们就睡到中午。
长寿面早上没吃成,中午叶展还是做了。
余白坐在床上,叶展端着碗,坐在床边,一根根喂余白。
余白知道叶展说,面不能咬断的说法是骗他的。可他依然故我的慢慢吸,坚持不让面条断。
今年,面条是叶展特意买的,非常长,是他们这边特有的长寿面。
看余白吃得卖力又认真,叶展的心里跟灌了蜂蜜一样甜。
余白被迫在床上躺了两天,后面有些不适,却不影响。
更重的伤他都受过,可叶展坚持不让他下来,每顿做好饭端去喂余白。
见余白张开嘴,小口小口,神色淡定的吃下他喂的饭,叶展的心情就跟发酵的面团一样,里面全是甜蜜与开心,即使自己饿着肚子也无所谓,一定要余白吃不下才罢休。
叶展知道自己中毒已深。
过了几天如胶似漆的日子,初五被外来人打破宁静。
张静宜、王燕和蒋学军去拜年归来,闲来无事就约好来找叶展和余白。
另外,还有蒋学军的弟弟和有过一面之缘的张涛。
他们结伴而来,实际上是期末时就暗自约定好。
叶奶奶的事,没多久,就在县里传遍,校园也不例外。往日看叶展面无表情,走路目不斜视拽拽的样子很是不屑,从那之后,仿佛都能看见他平静面容下的悲伤与寂寞。
一向讨厌叶展的人,私下都骂他,可当面却不任何伤人的话语,甚至连找麻烦的几率都小了,用他们的话说‘看那小子的可怜样,都不想出手啊!有失我的水准。’,语气甚是无奈。
他们还小,并不懂尊重,长辈在他们眼里也不似那么重要,但本性却让他们去理解、包容。只是处在叛逆期的他们,做起来显得十分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