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见天日的林子里穿梭了几天,又担惊受怕地兼程赶路,难得有这么个悠闲时光,蒋七三很享受。更重要的是,揪心了一路的假护照问题,现在有人主动把责任揽过去,他更觉得神清气爽。
这两天设计了很多话题与管家套磁,就想套出些松哥不知道的达瓦两兄弟的习惯爱好,管家到是知无不言,可惜蒋七三还是找不到解密的感觉。
回到房间,也没事情做,翻出电脑连上“01公社”,邮箱里有封大黑的来信。信上说,在三大商业银行也相继破产后,金融系统基本瓦解的国,出现了一些信贷公司提供民间拆借,经过追查,至少有十家公司的后台是j&l公司,该公司上个月才在巴厘群岛注册,安全系统防护十分严密,一时半会还攻不进去。大黑在信里很苦恼地哭诉自己完全不懂经济,得找个懂经济的人才行。蒋七三莞尔,收下大黑的这个委婉道歉。
到了国,才知道国人民生活已不方便到什么程度,可国的老g却没有任何改善措施,中国老g也袖手旁观着,摆明了要任其自生自灭,大黑想找个懂经济的来帮忙肯定不容易。找个一知半解的用不上,找个专家级的,只怕资料一拿出去就被看出端倪。
信是一周前发的,蒋七三想回信问问近况,忽想起自己这边的状况更麻烦,简直是身陷险地前途堪忧。从卖房子到坐在国首都,没有一项不是顶风作案,更严重触犯了“01公社”的大禁忌。蒋七三暗暗摇头,可不敢把大黑拖进来弄成“知情人”。
擦干净自己的脚印,他悄悄离开“01公社”。
苏黎世运河边的某栋别墅内,白炳江闭着双眼靠在沙发上。
“江江,快看我带来什么?”
白炳江并不睁眼,懒懒开口:“罗洛,你怎么跑来了。”
“看,快看!”
白炳江望过去,看清罗洛手里的酒瓶,大骇:“你居然敢偷这个?”
“是老爷子给的。”罗洛滑出个舞步,端起贵族腔说,“‘罗洛,替我敬江江三杯’。为这宝贝,老爷子动用专机送我呢。”
白炳江笑:“酒杯在那边。”
罗洛却不动,只盯着他看:“你有心事?”
“这两天总觉得不踏实。”
“伯父反对吗?”
“爸爸只提醒我们,要懂得适时收手。”白炳江站起来,“可能这段时间太紧张的缘故。走,喝酒去。”
罗洛一把搂住他:“好酒可不能这样糟蹋,我预订好座了。”
“哪家?”
“你说呢?”
“又打着老爷子的名头?”
罗洛哈哈大笑,搂着白炳江往楼上走:“在英国就订好了,快换衣服去。”
白炳江也笑,甩掉罗洛的手:“不劳烦罗洛少爷侍候,请在客厅稍等。”
罗洛做哭脸:“江江!”
“今晚你任选一家酒店入住,我负责结账。如果你非要住我家,一分钟五千万。”
罗洛怪叫:“抢人啊?十星级酒店也没你这么算的!”
白炳江上楼去了,罗洛看着酒瓶苦笑,如果只能做这样的朋友,如果江江坚持,那就如他所愿。
把存储卡交给索瓦,松哥明显松了口气。
索瓦是个敦实的年轻人,举手投足间有点故作的气势,让蒋七三想起老电影中的土财豪绅。知道索瓦与白炳江同龄,已经28岁了,蒋七三不禁对存储卡的命运很是担忧。白炳江看起来多成熟,只手撑天的样子,而索瓦,一看就是不经事的少爷,说话大句大句的,比自己还幼齿。
这样一个肩不能挑的少爷公子,扳得动辅佐大毒枭s叱诧东南亚多年的军师猫头鹰?
接风宴上,伴随着美酒佳肴上席的,是一些穿着暴露妖娆多姿的“女艺人”。松哥很上道地搂住一个调笑着,座中各人也自得其乐。蒋七三尴尬地揽着身旁的女人,从女人发间看过去,竟发现索瓦正偷眼瞟自己。这时的索瓦,脸上依然是纨绔子弟的堕落样,那眼神,却如国男人腰间配着的猎刀,锋利地把隔在两人之间的烟酒气斩得粉碎。
蒋七三大惊,忙低头含住女人递到嘴边的酒杯。
直到酒席散场回到客房,蒋七三还在回味索瓦的那个眼神。
“杨先生,洗澡水放好了。”席间陪酒的女人拉他的袖子,蒋七三才回过神来,看见一具女性裸体站在自己面前,吓得差点闭上眼。
“这个,你是叫?”
“阿玉。”
“阿玉小姐,你看,我自己完全能--”
“索瓦少爷吩咐,要款待好远方来的尊客。”
被阿玉三下两下剥掉衣服按进浴缸,蒋七三悲壮地想,她会不会有艾滋病?
阿玉却只蹲在浴缸外,拿起架子上的瓶子,这样倒点那样倒点,两手互搓几下,往蒋七三身上摸来。蒋七三很想躲开,可他眼前却浮现出索瓦闪着铁刃光芒的眼神,只好强撑着不动弹。
阿玉一头乌发好看地挽在脑后,随着手上和腰肢的用力,发髻一晃两颤,煞是多情。
蒋七三暗暗观察了一番,确定阿玉的皮肤看起来很光洁,身上也没有异味,应该没什么病。待会儿,他想,待会儿得检验下她的那里。
这是第一次接触女性裸体,成年后第一次被女人这样亲昵地抚摸着,他发现自己居然还能冷静思考,还能若无其事地观察对方,还想着要看看她的那里有没有病变。天,那里
沉睡的本能忽然醒过来,呼啦啦不受控制地跳起舞来。伊甸园,从懂事起就一直憧憬的伊甸园盛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