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先奴家一代不如一代的典范,走后门才进入耕作基训班,却连成人礼都可能通不过。"说起这些,恍若隔世。
"旁观者叫什么?"
"蓝兹!"
"蓝?"
"成人礼前,爷爷请他来当我的特训教练"
残荷上的露水慢慢浮起,把荷塘罩上一层薄纱。太阳从残荷中挤出来,在薄纱上弹了几下,跃入空中,一瞬间,金光万道。
吉极靠在树上,惬意地舒展长腿,眯起眼睛欣赏碧斯目瞪口呆的傻样。
碧斯真的是呆住了。耳熟能详的传说,被当事人串一遍,感觉大不一样。良久,他才轻轻开口:"蓝兹居然也喜欢你,比欧来亚还优秀的蓝兹居然也喜欢你!"
呃?"我说了你抢不过我的!"
碧斯大怒:"我说了我不稀罕蓝兹那一型的!"
"那你--呃--也不会稀罕我这一型的"吉极偷偷挪开几米。
碧斯上下打量他,皮笑着跟过去:"不,我正好--"
"大少爷!大少爷!"管家匆匆跑来。
碧斯收起话尾,敛了笑容:"什么事?慌张成这样?"
管家跑到跟前,看见吉极也在,吃了一惊:"禀大少爷,摄政王正到处找蓝将军,据说已找了一个晚上,想不到"
"找到府里来了吗?"
"还没有。这个"管家瞟吉极一眼,吞吞吐吐。
"有话直说,蓝将军不是外人。"
管家盯着自己的脚尖不开腔。
"嗯?"碧斯闷哼一声。
管家忙抬起头,斟词酌句地说:"好像是蓝将军与人有仇?摄政王怕他出事昨晚,沃顺国的人把酒肆花楼都找遍了"
"你去禀告摄政王,就说我没事。"骗了捷那那么久,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关心自己!
管家答应了只是不动。
"还有什么事?"碧斯有点不耐烦了。
"那个"管家挣扎了一下,豁出去说,"请问与蓝将军有仇的是旁观者吗?"
"旁观者怎么啦?"吉极紧张地问。捷那不会为了自己,做出什么事吧?
"刚才,侍候旁观者的奴隶去收拾屋子,发现床上有血迹,旁观者的衣服也被撕烂了"
碧斯看吉极连耳朵都红了,强忍住笑:"你怎么处理的?"
"禀大少爷和蓝将军,我已经让奴隶把床单和烂衣服烧了,并警告他不准乱说话!我在内府里找了一遍不见旁观者,刚才远远看着,还以为坐在这里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