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极破涕为笑,扭着身子蹭过去,发现蓝兹已经硬起来,更卖力地蹭着。蓝兹按捺不住,捧起他的脸使劲吮吸永远尝不够的细腻唇瓣,吸得嘴唇发麻,又伸出舌头四处扫荡。
吉极被吻得迷迷瞪瞪,抓住最后一丝清明腾出嘴:"还,像刚才,那样惩罚?"
蓝兹追着红唇紧贴过去:"你想怎样?"
"唔"又说不了话了。吉极认命地举起长腿勾住蓝兹的腰。
铁棍已足够强硬,却无论如何也钻不进洞。蓝兹抬起上身,费力地戳着。吉极也挺起腰配合,好不容易挤进来一点,痛得他直抽冷气。
蓝兹停下来不敢再动:"我们还像刚才那样吧?"
吉极不说话,咬着嘴唇一使劲,又进去一截。
下身被夹住,蓝兹进退不得,也痛得龇牙。看着娇艳的红唇渗出血珠,蓝兹不舍地低头去舔,伸出手指让吉极咬住。
"蓝兹你动!"身下人倔强地喊。
蓝兹咬牙动动臀部,发觉包着自己的密穴更加紧缩,原本干涩的地方,开始潮湿了,是什么液体?
蓝兹一个激灵,连忙后撤,狭窄的通道受他一进一出刺激,本能地卡紧入口,蓝兹的火车头被生生夹在了隧道里。
吉极好像听到下身撕裂的声音,忙闭眼忍痛。
火车头不断发回前进信号,车身却动弹不得,车头在膨胀,车尾在膨胀,带上紧箍咒的那小截成了神经核心,不断述说着憋屈和痛苦,蓝兹只能猛吸冷气告诉自己不痛不痛。
一痛两痛,宠物们怕了,乖了,偃旗息鼓偷偷蛰伏下来。吉极感觉到后庭的堵塞物慢慢变软,大大喘口气瘫在床上。
蓝兹抽出身来,忙检查身下人,只见紧箍咒里血水汩汩往外流。
蓝兹心疼不住,兑盆温水软软擦拭:"你忍耐一下。"
吉极点头,安心地趴着。
收拾妥当后,蓝兹从行李中翻出一个药瓶,挖出些淡蓝色膏体,在吉极的下身、背上涂了一层又一层。
"有点凉!"吉极挺了挺腰。
蓝兹把灯熄了,钻进被子拥住他:"这是俞老板配的药。"
"俞老板是谁?"
"是吴天加的老板。"
"吴天加在哪里?"
"在俞老板的旅馆里"
原来如此
久别重逢的情人,彻夜不眠会做什么?
kiss?这个自然。牙齿碰得生疼,嘴唇挂出血,仍然是乐此不疲地一会儿咬一下。
嘿杵?这个也要意思意思。只是疼痛的记忆实在深刻,还是紧拥着贴在一起舒服些。相互数肋骨,相互丈量腰的尺寸,都埋怨对方瘦太多了,心疼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