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教官看吉极走远，沉声问："5号，捷那派奴隶来试炼为什么不早报告？"
5号教官一怔："属下一时大意，属下领罚。"
总教官闷哼一声，摆摆手："盯着这个奴隶，看捷那搞什么鬼。"
吉极夹着被子来到红营，撩起门帘就大喊："红21，红21！"
"到！"声音从里面传来。
吉极眯着眼走进去："你就是红21？"
圆脸，咳，有点椭圆，不过确实是自己来沙漠后见到的最接近圆型的面孔了；圆眼，叱，还没老子的杏眼圆呢，蝌蚪似的，眼角太长；虎头虎脑，等等，虎头虎脑是什么样？虎--虎又是什么样子？
吉极一扔被子转身就走，得找5号教官确定一下，别憨唧唧地杵在这里娱乐别人。
"站住！"
吉极闷头朝外走。
"站住。"旁边闪出两个红营的人拦住吉极，"红14叫你站住你没听见？"
吉极正思考问题，猛地被人打断，茫然四看："叫我？"
一高个少年从身后绕过来，上下打量吉极："黑38！想不到黑营还有这样出挑的人，哪个公国的？"
吉极打量回去，那人的胸牌上写着红14，微卷的红发柔软地搭在额前，眼睛细长眼神犀利，薄唇抿着，看玩偶一样看着自己。
第一直觉，讨厌，第二直觉，危险，第三直觉，避而远之。
吉极侧身想绕过红14，红14横跨一步挡住："回答问题。"
吉极左晃右晃，竟寻不到出路，心里很是烦闷，正赌气要不要打一架，忽见5号教官撩起门帘，忙啪一声站直了大声报告："黑38睡哪里，请教官指示。"
5号教官走进来，把红14薅开，看吉极的被子扔在地上，冷哼一声："红营一人，黑营一人，交叉着铺床，黑38就睡红14和红21的中间，行动！"
所有人都忙碌起来，吉极不耐烦地把被子扔到大通铺上，然后瞪着5号教官使眼色，5号教官被瞪得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然，只好吩咐："黑38，去帮我收拾房间。"
吉极进了5号教官的房间就开始翻吃的。
"马上开晚饭了，今天总教官来，给你们加了两个菜。"
"你们是哪个公国的人？"
5号教官瞪着他："不该问的别问。"
"切，不耿直，你问我时怎么不念营规？"
"我是为你好。"5号教官给他一掌，"你不是一直低调吗？怎么一去就跟红14扛上了？"
吉极梗着脖子使劲咽糕点，5号教官看不过，给他倒了杯茶水："你怎么老是没吃饱的奴隶样？"
"咳，咳，呸，谁是奴隶？"吉极好不容易喘过气，"你凭什么确定红21是我要帮的人？"
5号教官复杂地看他一眼，不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