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兹到司可家时天已黑了,他跳进院子潜到一扇透出灯光的窗外。
"朵发,真要请执政官吗?"
"其他报纸都只登执政官发布的命令,我们的报纸可以请他写些感想和构思,他一定有兴趣,国民也肯定喜欢,问题是,怎么跟他说?"
屋里沉默了许久,蓝兹微笑着耐心等待。
有个声音迟疑地响起:"或许,我可以想办法,我爸爸的同事的侄子的妻弟的舅舅就是执政官。"
蓝兹叹气,皱眉离开。
改革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清晨,天不亮,吉极把写好的告别信放在桌上,偷偷离开了家。
天亮以后,奶奶来敲门,隔着门板喊:"吉极,你舅爷爷病了,我得去看看他,去两、三天就回来。你乖乖在家,不要惹爷爷生气,闷了去找蓝兹玩。我走了啊!"
中午,维咨来敲门:"吉极,吃午饭了!"
没回音。
维咨嘀咕着走了:"这小子,又野出去了。"
晚上
第二天
第三天奶奶回来了。去吉极屋里收他的脏衣服,却发现屋子里整整洁洁,撩起床单看,床底下也没有臭袜子。不对劲,太对劲了。直起身来发现桌上有封信,奶奶不敢走近看。
"维咨,维咨!"奶奶叫了几声,感觉手脚冰凉阵阵发冷,慢慢滑到地上昏了过去。
奶奶醒来时,眼前晃着三张焦急的脸。连朵发都回来了。
奶奶绽开笑容:"我没事,这两天累了些。"
"妈,"维咨斟词酌句,"吉极说他跟吴天加去西普国,等玩累了就回来。"
"哦!我想再躺会儿。朵发,去把稀饭熬上,我一会起来炒菜。"
三人出去了,奶奶躺在床上眼泪汩汩往外流。傻吉极,一定是家里争来吵去让你呆不下去了。都怪奶奶,没把你保护好!可你怎么就舍得离开奶奶呢?
第二天,朵发却在街上碰到了吴天加。
"你怎么在这?"朵发吓得发抖。
"朵发哥哥,我正要去找吉极,告诉他两天后的商队,分江亭不见不散。"
"你们不是早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