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奴先生却又没了声音,维咨站了站,轻轻把门带上。
对不起?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是因为倩璧吗?爸爸,布由提大陆真的容不下有才华的人吗?
先奴先生瞪着天花板,表情逐渐阴沉。十八年前以为倩璧是魔鬼,那么温柔重情的孩子,怎么会是魔鬼?蓝兹才是魔鬼,翻云覆雨的魔鬼,动动笔就煽动起人心的魔鬼。
魔鬼!
吉极躺在克罗布的床上长吁短叹:"为什么执政官还不拿出措施?这样讨论来讨论去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是呀,已经一个多月了,大家都不干活,见面就夸夸其谈,意见不合就大打出手听说昨晚‘望江酒家又有群殴,还差点闹出人命。"吴天加趴在窗口,有气无力地说。
"改革改革,只说不做有什么用?"克罗布也抱怨,"我们的成人礼没了,职业也没了。按照法典,18岁以上的国民没有职业是违法的。"
吴天加欲言又止,嗯哼了一会,终于说:"我后天要去西普国。"
"去干什么?"
"找活干。我爸爸说,我这样晃着也不是回事儿,西普国取消了成人礼,允许自己找工作,我可以到那里去挣钱。"
"挣钱讨媳妇哦?"克罗布怪笑起来。
吴天加涨红了脸。
"我也去!"吉极忽然开口。
??
"爷爷是保守派,哥哥是改革派,爸爸一会改革一会保守,我都不知道该跟谁才好。还不如出去逛逛。"
吴天加跳起来:"好啊!我这两天一直想,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们,现在有吉极做伴,太好了!"
克罗布看他们说得高兴,忍不住说:"我也去。"
"你也去?"
"去--去送送你们。"
切!
一个土头土脑的黑汉在黄昏时走进北门的一家小旅馆:"老板,能洗澡吗?"
"能能,住店的客人一个贝币,不住店的客人三个贝币。请跟我来,在后院。"
"洗完付账?"
"行,行!"老板喜笑颜开地掀起门帘,一股湿腻的人肉味扑面而出,"现在还没其他人洗,相当于单人间哦。"
黑汉满意地点头。
嘿嘿,乡下人的钱就是好赚,老板拨拉着计算器,出手大方看来还是个凯子,等下得把他留下来吃饭,顺便把饭钱住宿钱都赚了--咦,都进去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出来,我的阳光使,我的水费!老板一脚踢开澡堂的帘子,水哗哗流着,黑汉却不见踪影
"快,快追!"
"老板,追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