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薄薄几层纱裹着伤口,半透明,经验丰富的人很容易能看出应该是刀伤。
新的,还有点渗血。
“白哲煦!!”
姜齐霖越看心口越疼,气的想骂人。
“这时候拿自己赌气你幼稚不幼稚………”
“姜哥教导的好啊。”
对面反而没事人一样,从台子下取了瓶消毒酒精,对这取下来的绷带喷了一圈,示意他伸手。
“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心会疼么?”
“如果只有这样能让姜哥明白的话,我不介意幼稚一点。”
姜齐霖脸色微动,缓缓变难看了,嘴唇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完全无法反驳。
生气对方此时的行为自己又何尝不是同样。
“煦………”
姜齐霖深吸了口气。
他以前不信一物降一物这事。
但白哲煦确实没次都能制住他,并且哑口无言。
“……哥错了………”
那口气总算从胸腔里如释重负的吐出来。
旁边人似乎浑身一震,但没表现什么,让姜齐霖似乎觉得那是错觉。
“嗯。那就受好。”
再开口语气早已回归平静,真正的意识到这几个月对方到底有了区别。
“20下。”
听到这数字姜齐霖咬牙。
突然莫名想侧头,只来得及看到对方垂眸,刷子样的浓密睫毛垂下,把眼神笼罩住。
终于没了刚刚似有似无的戾气和悲惝。
反而安心了。
但姜齐霖很快刚放下来的心就又静不住了。
他被白哲煦拉着衬衣后摆走到台子的尾端,那里有用来固定上半身的扣环。
白哲煦用刚刚打过他屁股用的皮带绕过环扣把人勒住了,深色皮质在腰上缓缓收紧,更显细瘦。
也许是工具刚刚贴过他屁股,姜齐霖腰腹绷着臊的不行。
冰凉的皮质紧贴着腰身,勒紧嫩肉里微微不适,让他不自觉想起小时候临打针曾在屁股上发凉的棉签,这时候是往往是最紧张的,比疼痛真正来临时更甚。
处理完这边,白哲煦掰着他臂膀转到后面拿绷带绑死,勒紧时姜齐霖皱眉动了动,还是难以习惯。
“啪!!!啪!!!”
哪知到对方起身抬手照着他屁股就是两掌。
硕大的掌心拍在浑源的臀肉上,肉浪瞬间叠起,层层进进。
这种像扇耳光一样的打法,声音清脆响亮,明显主在警告着羞人。
白哲煦巴掌其实没用多大力,但打在刚刚被揍的像沸水一样的臀面上疼很快翻了数倍,软肉颤动带着里面的肿块晃动着。
“嘶……哲煦!!!”
姜齐霖臊的厉害,半眯起眼忍疼呵斥了声。
“怎么?”
“是姜哥自己选的姿势那就自己乖乖待好,现在只是给个警告。”
“再让我看到反抗的企图可就要真加罚了。”
小崽子这时候到能说会道挺有理。
姜齐霖忍了忍没再说话,肩膀随着胸膛起伏两下,背在身后的手缓缓自己紧贴环扣在了一起。
白哲煦莫名从这背影里读出了点委屈,微微挑眉。
上手把环绑在手臂的绷带勒实,别说,他哥现在这样子可怜归可怜反倒让他有点上瘾。
想继续欺负人。
手被反绑,宽阔的肩颈只能被迫微微抬离台面,向下的腰身收的漂亮,腰窝凹陷,勾着人想两手握上去,用下身蹭弄挺翘的圆滚滚的臀肉。
姜齐霖上身被完全控制住,红艳滚烫的两团屁股卡上台子的棱角,后方更显的挺翘了,两瓣刚被教训,颜色鲜艳的刺眼。
只剩下两条白而长的腿在后面垂下,竟显出和它主人完全不着边的一点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