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江闻憬说着，眼睛却瞟向了慕白，“那还真是挺巧的。”
慕白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一会儿我们要去吃早饭，方序同学要一起吗？”
“你们去吧，一会我和吴越哥一起就可以了，不用等我。”
江闻憬点了点头，看了眼还僵在原地的慕白，轻轻地笑了笑。
“快回去收拾，同桌。”
慕白缓过神来，连忙点了点头。
见着江闻憬离开了洗漱间，方序笑着勾过了慕白的脖子说：“快回去收拾了，学霸他同桌。”
慕白狠狠地用胳膊肘给了他一下。
“哎慕白，你怎么还不识好人心呢！”方序委屈地喊道：“我可是帮你说了你心里想说的话啊！你不能这样……”
慕白对着他的大胳膊又是一下，这一下下了狠手，直接把方序掐得龇牙咧嘴的。
“哎行行行，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怎么这么不识逗呢！”
话虽是这么说，但方序还是凑过来笑嘻嘻地说：“慕白，没想到我们还是同类人啊。”
慕白疑惑地看着他，“我们怎么就同类了？”
“啧，非得让我说那么明干嘛？”方序说：“跟兄弟说说，你和那位江学霸是个什么关系啊？”
慕白一脸无语地推开他，“就是正常的同学关系。”
“嘶，你还跟我卖关子是不是，”方序不满地说：“兄弟跟你心连心，你跟兄弟玩脑筋。”
“……你都是从哪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词汇。”
“别和我扯开话题啊，”方序不依不饶地问道：“你俩进展到哪一步了啊？暧昧？牵手？还是已经……”
慕白忍无可忍，随手抓过牙缸就朝他扔了过去，被方序贱笑着躲开了。
待方序离开后，慕白走到洗手池旁边，捧着一把冷水扑在脸上。
洗漱间的人已经都走光了，一片寂静中，慕白清晰地听见了自己有力的心跳声。
慕白闭了闭眼，再一次拧开了水龙头。疯了。
五分钟后，慕白和江闻憬来到了食堂。
此时正是饭点，人山人海中，慕白居然还能偶遇到和他们不是同时出门的方序跟吴越。
方序倒是一点也不见外，笑着对着他俩摆了摆手，“呦，巧了啊。”
慕白表示并不是很想这么巧。
早上的食堂人很多，几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张空闲的桌子，于是两人早餐行又变成了四人拼桌。
“对了，学霸，我正好有道题想问问你，”吴越说：“昨天静姐讲的最后一道题你听明白了吗？给我简单说说思路呗。”
“听明白了的，”江闻憬说：“他的基本思路其实就是……”
吴越这边正认真地听着，坐在他旁边的方序也不吃了，只见他放下筷子撑着脑袋，然后一脸陶醉地看着吴越的侧脸发呆。
慕白麻木的夹了一筷子咸菜，他现在算是对这位吴越毒唯佩服得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