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往前一站我都傻了，巨凶，还把我调到第一排了！”林复哀嚎：“我招他惹他了啊！这我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对了慕白，你们班主任是谁啊？”
“不认识，说是刚从外校调进来的，”慕白回忆了一下那个女班主任面貌，“嗯……看着蛮慈祥的。”
“外校调进来的……”林复思考了一会儿，惊呼道：“那不就是静姐吗？”慕白傻了。
“而且人家静姐才三十岁，你居然说她慈祥？”
慕白：“……”
哦，那个老师好像是叫沈文静来的。
“可是不对啊，你假期不是还跟我看过静姐的照片吗？”林复疑惑道：“你那个时候不是还说她很有气质吗？你怎么会认不出她啊？”
“她……现实跟照片差距挺大的。”慕白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大米饭，“她照骗。”
对不起，沈文静老师。
“那也不至于认不出来吧，”林复忽然严肃地看着他说：“阿白，我感觉你今天不太对劲啊，你不会……”
慕白假装不在意地回视，实则内心慌得一批。
这林复该不会是察觉出什么了吧？
“不会是昨晚没休息好吧？”林复担忧地说：“我感觉你今天一天的状态都有点儿跑偏。”
慕白：“……”
感谢林复脑子里缺的那一根筋。
于是慕白一脸正色地回复他道：“没事，我昨晚休息的很好，不用担心。”
然后下午的数学课，慕白睡了个昏天又暗地，脑袋一磕一磕的，那架势好像要给讲台上的沈文静拜个早年。
沈文静：“……”
这孩子昨晚打狼去了？
沈文静憋着笑，第不知道多少次叩了叩慕白的桌子：“慕白同学，这里不是你家卧室，我这数学课也不是你的安眠曲。”
“况且，现在才九月份，”沈文静佯装严肃地说：“离过年还有很长时间，你实在不必对我行此大礼。”
全班笑开了花，慕白这时也清醒了不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实在不是慕白不给沈文静面子，可是一到数学课必困这件事情像dna一样刻着了慕白的身体里。再加上沈文静人如其名，长得文静，说话也慢悠悠的，他实在是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的困意。
穿书穿成苦逼的高中生也就算了，第一节课还是数学课。
这真是苦上加苦。
一只手从另一边轻轻地敲了敲他的桌子，不过不是沈文静。
慕白转头，看见江闻憬朝着他摊开手，手心里是一颗薄荷糖。
“吃这个，会精神一点，”江闻憬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