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招太蠢了。
就算贺京把人睡了又怎么样。
左不过就是那点风流,他堂堂太子睡几个男人又怎么。
楚南池把贺京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心中不乏冷笑,面上却一点也看不出来。
“殿下。既然他自己承认他是文王的人。那看来我没有猜错。昨夜的事是文王一手策划。”
“他一边想拿捏住我们王府,另一边怕是想借机给你泼脏水,让人以为您这个太子品行不端。而他则洁身自好,高风亮节。到时候朝中传的不都是他的美名。”
温修远留不得了
楚南池一分析。
贺京不免大怒,他本就不喜欢贺文。
这个贺文,处处摆出一副贤能的架子,不管是前朝还是民间威望都不小。
父皇就算再宠爱自己,可架不住贺文抓尖卖乖,会收买人心。
若不是有母妃在。
父皇念着情意,就怕这个太子,还真的要换人坐了。
贺京越想越不舒服,脸色越发难看:“南池,你来找我,肯定不止这件事。你想做什么?”
楚南池闻言,拱手对贺京行礼:“殿下。说句大不敬的。皇上前两年明明身子好了不少。为什么这两年越发的虚弱。”
“你的意思是?”
楚南池抬眼,坚定的眸色里面满是担忧:“南池是习武之人。虽不懂医术,可是我总觉得不对。按理说皇上有太医院精心养着。哪怕不能药到病除,也不会比前几年还要遭。尤其是经过昨夜的事后,我怀疑贺文会不会?”
他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贺京大感震惊,满脸的不可思议:“这不可能。老五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可能。”
楚南池沉声道:“殿下。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您想想玉贵妃的手段。”
“不可能”
“不可能”
贺京嘴上说着不可能,步伐踉跄的坐在椅子上,可表情却已经开始动摇。
他握紧手下的木椅,嘴里说个不停:“太医院可都是父皇的人,就算是一个发现不了,那另一个人呢。老五怎么可能做到这个地步。”
楚南池上前一步,冷声说:“殿下。您还记得前段时间文王去南凉的事情吗?”
提到南凉。
贺京猛然看向楚南池。
楚南池继续说:“文王悄无声息的去南境,利用南凉攻打的机会,暗算我父亲。我忘了跟您说,当时射向我父亲的箭上也是有毒的,而且还是南凉的毒。”
“什么?”
贺京只知道贺文做的事,却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他终于感觉到一丝后怕。
老五,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了吗?
“殿下,南凉那个地方山高云阔,十万大山,里面有多少毒虫毒草,我想哪怕是太医院的太医也不一定都见过吧?为了以防万一,我建议您瞧瞧寻个大夫送进去给皇上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