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别拒绝我对你的好。”
“回去吧,我走了。”
贺故渊说完,背着手潇洒的离开王府,没一会人影就消失在街道中。
楚南池静静的望着他不见的身影,微微蹙眉转身进门。
郡王府。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贺文冲上去抓住下人的衣领,怒吼道:“怎么可能!临安呢,叫他来见我。”
下人哆嗦着,吓的不行,连忙称是。
此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那人大白天穿着一身黑衣,身材高大威武是个练家子。
见到他来,贺文立马冲上去:“他们说京郊出事了!我们培植的那些人手一个没留?”
临安挥挥手,让下人出去。
下人松口气,连滚带爬的走了,顺便把门关上。
看着惊慌失措的贺文,素日里的稳重一点都没有,临安背着手沉声道:“昨夜有人偷袭,尸体全部被化骨,什么都没有留下。”
“怎么会这样?”
贺文不敢相信。
那些可全都是他精心培育的死士,这么多年他耗费大量心血小有所成。
去南城刺杀楚楼损失了一批,仅剩的这些也没了。
日后,他要靠什么行事。
贺文表情瞬间阴狠,质问道:“是谁!到底是谁!”
相较于他的沉不住气,临安面色沉稳,只是眼底阴郁。
“皇城有这个能力的,不外乎那么几个人。昨夜我在宫中,你母妃说楚楼捡到了一个香囊,内廷正在查问香囊的来源。你觉得楚楼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香囊?什么香囊?”
贺文从回京以后,就没怎么出去。
他在回城的路上,被一批黑衣人所伤,一条腿养到今日总算能下床走路。
宫里的事情还没来得及问。
“楚楼说他在被袭击的山林中捡到一个香囊,那个香囊不管是从材质还是做工上面来看,都是贵妃娘娘的。”
“不可能!”
贺文立马否认:“此去,别说是香囊,任何配饰我都没带,为的就是怕留下证据。楚楼怎么可能有这种物件。”
临安自然知道他不至于这么蠢:“看来,那夜袭击你的人是楚楼的人,无疑了。”
“他一定是发现了你才会准备这么个香囊,向皇上告状。”
“那父皇那边,会不会问罪我?”
贺文不安的揉搓着手,刺杀朝廷重臣,这可是死罪。
他该怎么办。
临安见不得他这么慌乱,一点定力没有的样子,重声呵斥:“慌什么!你觉得你做的这些事情皇上不知道?我跟你母妃商量过了,这段时间你就呆在府里,什么都不要做。过段日子再说。”
“你的人折损殆尽,这几日我出去一趟,在替你弄些人来,你老实待着,正好借着受伤的由头躲着。”
“可是我的人都死了,难道我就这么算了吗?”
这让贺文怎么甘心,要培养人手哪是一天两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