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人少,才能钓大鱼。”
楚辰似懂非懂,没有再问。
“公子,马车准备好了”
“这次的还行,没那么寒酸了”
大门口传来男子漫不经心的声音,贺故渊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车内。
这次里面有水有茶点了。
满意的夸夸青衣:“你小子有长进。不错不错。”
青衣抽抽嘴角,立在旁边安静的当个随从。
贺故渊扭头对着楚南池挥手:“南池,跟我一起坐马车啊!”
楚南池纵身上马,语气冷淡:“不了。”
“啧,真冷漠”
贺故渊不在意的收回手,踩着凳子上车了。
楚楼和楚川为了做戏逼真,这次也都是坐的马车。
后面还跟着拉货的马车,一行人准备完毕。
楚南池挥手,队伍出发。
身后的南平王府缓缓关上大门。
——
三天后。
松县驿站。
安静的夜晚,所有人都安睡,一群黑衣人从院外摸进来。
他们顺着楼梯缓步上去,轻轻推开房门,朝床边靠近。
床上的人闭眼睡着。
黑衣人慢慢举起刀,就要挥下去。
却见睡着的人突然睁开眼,眼底挂着笑,嘴里却尖叫连连:“南池,救命啊!”
紧接着,身后有剑拔出的声响,黑衣人连忙转身,为时已晚。
楚南池握着剑,身影从他们中间快速穿过,几个人甚至一招都没有使出来,就被割断了喉咙。
“吓死我了!”
床上的贺故渊攥着被子,眼睛亮晶晶的崇拜的看着楚南池:“南池真厉害!”
外面传来打斗声,楚南池来不及看他演戏,提着剑出去了。
贺故渊起身跟着去看戏。
青衣和青竹站在楚楼门前,跟黑衣人混战在一起。
楚南池握着剑,从二楼翻栏而下,一剑就刺穿了对方的胸口。
“哇!南池真棒!”
贺故渊站在二楼,边看边给楚南池鼓掌。
楚南池额角青筋跳了一下,面无表情的继续杀敌。
倒是青衣的脚下一滑,差点被砍。
这人要不是镇北王唯一的孙子,真想缝上他那张嘴。
“南池,后面后面。”
“左边那个,刺他肩膀!”
“打他下盘”
贺故渊站在二楼,跟解说似的叨叨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