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楚楼艰难的起身,心知这次受伤很是严重。
楚川回身吩咐紫檀:“去告诉小公子,回王府。”
“是”
楚南池一回来,就去看贺故渊了。
现在外面的事情已经解决,只剩这个身份特殊的皇子,可千万不能出事。
青衣一直守着,见楚南池过来便说:“公子,他醒了。”
“醒了?这么快?”
楚南池掀开帷幔进去,里面床榻上的人,声音倒还很虚弱,话却很硬气。
“楚南池,你什么意思?我醒了还不好,你巴不得我断气啊。”
楚南池定睛去瞧,贺故渊裸着上半身,靠在枕头上,长发束在后方,眉目轻佻,眼睛里含着懒散,嘴里还叼着葡萄。
那表情,那姿势,不像是身受重伤,倒像是在青楼里流连一夜的浪荡子。
楚南池没理会他的调侃,问青衣:“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已无大碍,好好将养着。”
楚南池对他摆摆手,青衣告退站在门口去了。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贺故渊吃着葡萄,眼神放肆的落在楚南池身上,又移到他唇边。
他可是记得很清楚,这人是不是帮他吸毒来着。
当时昏昏沉沉的,只念了他的名字。
不过,这家伙,以前没细看,楚南池这个人长得还真不错。
嗯,唇也很软。
“喂,好歹我救了你爹。你这个护卫拦着不让我出去,也不让我找人,啥意思啊?把我当犯人看管?”
楚南池坐下倒了杯水,气定神闲的缓缓开口:“贺故渊,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贺故渊不自然的扭了下头,装作很忙的揪葡萄:“我是路过,路过。”
“呵,路过”
楚南池冷笑,目光像是极具穿透力落在他身上。
察觉到他的打量,那人扭了下身子,宽阔的肩背背对着他。
“云国那么大,你就那么巧路过南城,替我爹挡了一箭?”
“楚南池,你怎么好赖不分呢?我救了你爹,你居然审我!!”
“太过分了!你家就是真的对待救命恩人的!我要告诉你爹!让他揍你!”
见他开始胡搅蛮缠,楚南池放下茶杯,从腰身抽出剑。
剑光如冰,直抵脖颈。
贺故渊僵住身子,垂着眼眸跟剑正面对上,在抬眸看向神色发冷的楚南池。
俊脸上吊儿郎当的笑凝结了:“不是,南池。有话好好说,动刀动枪的干什么?”
楚南池握着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此举有何不妥。
手腕往前,冰冷的剑进一步贴住贺故渊的肌肤。
“三皇子,我希望你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