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让,叶蝉衣就看到了曲无容按着的那个……球?
球顶着石观音那张绝美的脸,但成人脑袋的她,身躯因《长春功》的缘故,缩成了四五岁幼童大小,又因为哈哈镜作用,她的脖子消失了,肚子被放大,双脚只有正常女性小臂长短。
瞧着……
就像两根签子上面串了两颗大小不一的糖葫芦。
又像是……
一只被按住的可达鸭。
叶蝉衣:“噗呲……”
哈哈哈哈!!!
叶蝉衣的大笑声,在甬道里回荡。
她笑得厉害,整个人都在颤抖。
其他人没见过可达鸭,见了石观音这惨状,只觉得毛骨悚然。
——她现在已根本不能算是一个人!
石观音的女弟子看叶蝉衣的眼神都变了,变得敬畏且惊惧。
叶蝉衣并不介意这种转变,这样更好,等会儿她要带走所有人,反抗就会变小。
失去了武力值的石观音,基本任由曲无容拿捏。
叶蝉衣摆出和蔼笑脸,给这群人半天的时间,收拾好东西,随她一起出沙漠,往京城进发。
女弟子们无不恭敬。
她们已习惯了听石观音的,如今石观音倒台,她们自然就听叶蝉衣的。
更何况,她们这段时间,基本都在听叶蝉衣吩咐。
恭敬的女弟子们,甚至将石观音的小私库给掏空了,账本都给了叶蝉衣。
叶蝉衣看着上面巨大的数额,眼睛发绿!
可惜,这些都是被盗来的钱财,她不能动,还是要上交之后,由朝廷还给苦主。
想到这里,她又没有那么开心了,拿着棍子在花园的泥地上郁闷地画着挠破脑袋的可达鸭。
花满楼听着那棍子划过的痕迹,在脑海里面拼出了一个形象。
这是……石观音方才的样子?
不需要他问,好动的陆小凤已经问出口了。
叶蝉衣点头:“对!不过人家可达鸭老可爱了,不像泥菩萨又老又可恶。”
她丢开手中的棍子,开始给花满楼讲可达鸭的故事。
花满楼感叹:“没想到一只小鸭子,还有这样的心性,倒是难得。”
可达鸭的故事讲完,他们的队伍也整顿完了。
石观音被推上一辆铁制囚车,随着队伍一起出发。
当然,那些被关起来戒断的人,叶蝉衣也没忘。
经过一段时间的戒断,还有那么一两个人恢复了些许理智,只是他们已又聋又瞎又哑,只能用纸笔交流。
看着这些人,叶蝉衣忽然又觉得,石观音根本不够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