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衣看着都觉得累得慌,她甚至觉得段延庆有些可怜。
可怜的段延庆,最终还是不敌飞饼,毕竟飞饼锲而不舍,没有任何停顿地揍了他近半个时辰。
他已经尽力了。
四大恶人的最后一员,瞪大了眼缓缓倒下,才遗憾闭眼。
飞饼再次乖巧回到叶蝉衣手上。
此时,云中鹤悠悠转醒,叶蝉衣紧张丢出飞饼。
当!
飞饼朝着云中鹤那张脸砸过去。
云中鹤再次倒下,添了满脸红肿。
叶蝉衣终于松了一口气,私问猫猫:“统统,你们到哪了?”
“快了快了。”小猫咪安抚道,“还有两刻钟就到了。”
两刻钟?那不还有半个小时?!
叶蝉衣麻了。
她怀着半分希望,问花满楼:“花花有办法解开绳索吗?”
温润君子遗憾摇头,但安慰道:“四大恶人皆在此,若是媚娘无恙回到城中,会让陆兄和楚兄来救我们的。只是苦了你,还要再受累一阵。”
说到最后一句,花满楼语气里很是愧疚。
他不敢用内力震断绳索,唯恐伤及身无内息的衣衣。
这该死的温柔呐,令人心软如斯。
叶蝉衣赶紧摇头:“不不不,是我连累了你。”
君子轻笑一声,胸膛震颤。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都不提了,安心等着他们来吧。”
叶蝉衣点头,尔后想起了飞饼的事情。
她试探道:“那个……飞饼它……其实……”
唔,她还是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系统的存在,很难令这时代世人所理解啊!
“衣衣不用解释。”花满楼的声音温和轻缓,很令人放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陆小凤也会有事情不曾告诉我。他亦是我最好最重要的朋友。”
叶蝉衣放心了,但还是有点愧疚:“其实也不是不能说,就是很难解释清楚。反正……以后你看多了,自然就明白了。”
——这是以后不会在他面前,有所掩饰的意思。
花满楼蓦地有些欣喜。
又有谁会不为朋友的信赖,而欣然喜之,不可自胜呢?
在这半个时辰里,叶蝉衣专注丢大饼,将要醒来的四大恶人重新砸晕。
等陆小凤他们靠近,她才将大饼收起来。
“来了。”两人同时说道。
花满楼欢喜低头,叶蝉衣欣忭抬头。
二人鼻尖轻碰,唇齿近在咫尺。
捆猪的法子
落日余晖,赤红洒落。
远处近人高的荒草在晚风中摇曳,与远山一同合成一片朦胧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