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好笑地看着我,“你那是什么表情?”
“把这条街最贵的牛郎领走过夜的人就是老娘——这种趾高气昂的表情。”
啊——这种心灵上的满足感,大概只有街上的富婆们能理解吧。
“最贵的牛郎”本人则配合地提出建议:“过夜的话,直接带去情人旅馆效果不是更好吗?”
“呵,那不是便宜你了?”
“怎么会,今晚完全按照你喜欢的方式来。”
……啧。
以为这种条件就能诱惑到我吗?呵,男人,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芙拉格拉最喜欢做的事之一,就是对自认为很强的人说不!
秒答:“那行。”
对不起,过去的自己,我还是屈服了。这真的不能怪我,主要是他给的条件实在太诱人了。
隔天下午我才协同保镖回到高专,把缝合线男人来找我的事以及对我说过的话,全都转述给五条悟,然而这并不算是什么有效情报。悟说他得到的情报中,那个缝合线男人是存活千年以上的诅咒师,风评绝对说不上好。
“怎么说呢,既然他已经活了这么久,希望他能多等等,在我死后再想着做什么。”
“但他不是说要邀请小莓玩游戏?说不定会是sao那种在游戏里死亡,外边世界也会死亡的游戏。”
“懂了,拒绝vro游戏从我做起。”我懒散地靠在甚尔怀里,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大大的叉,“最好远离日本,以后我的课都改成线上授课好了。”
五条悟就很做作地幽怨叹息:“真希真依和惠都好可怜哦。”
“……那我还能怎么办,我只是个弱小可怜的海洋学博士在读诶,拿得出手的战斗力只有我男人。”
甚尔环着我的肩轻笑了一声。
“并不是让你战斗,”夏油杰摇了摇头,“只是希望你能放松一点。”
“可我要是被抓住——”
夏油杰接口:“你不会觉得当代最强的咒术师们会输给谁吧。”顿了顿,“还是说,你难道要说不想给朋友添麻烦?”
倒也不是这样,我只是觉得自己说不定也是什么特别的人,原生家族有一段离奇的背景故事,那个缝合线男人可能跟我有什么亲缘关系。我也许会被他盯上,或是被想要搞事的其他人,只要来到日本就可能遇到危险,而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但是最强之一都这么说了——
“我知道啦,以后也请多关照啦。”
那么接下来还是照以往那样走流程,在授课开始之前,先去仙台拜访一下露伴老师和仗助,我最近在学画画,希望露伴老师给指导建议的时候骂得别太狠。
之后回来东京去找降谷零诸伏景光他们聚个餐,有机会的话去监狱探望一下琴酒,说两句嘲讽的话。还要去看望小哀,我给她带了芙莎绘纽约限定的包包,希望这次和她开女子会的时候没有工藤侦探打扰。
去车站的路上遇到了七海,一年更比一年稳重的一级咒术师开口就是问候我的学业成果,意外的有家长的态势,不出意外的话以后会是个好爸爸,跟甚尔完全相反的那种。
“你看看人家,你都不会问我最近参加了多少学会、发了多少论文,研究顺不顺利。”我说着鼓起脸颊,“你就只会问我和空条老师吵没吵架——我怎么可能跟我最憧憬的老师吵架,我又不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