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下又不会怎么样。」目的没有达成的五条悟撇了撇嘴。
「……那条线是我身体的一部分,那是性骚扰。」
确切来说,这个替身像是我脊柱的延伸,与各种神经都有所关联,碰那条线跟顺着我后背摸脊柱的感觉没什么不同,危险又暧昧,绝对不能随便让人碰。
「这样换新设备的时候不是很方便?」硝子的眼睛亮晶晶的,「我正好准备换新手机,之后芙拉你能帮我转移资料吗?」
「没问题,再让主人指名预约我就好了。」
夏油杰失笑:「要收三份钱吗?」
「不用啊,硝子这种美少女有的是特权——今天也不需要两人份的钱,主人给的已经够多了。」我同样对夏油杰露出微笑来,「如果感觉不好意思,夏油君也请预约指名我就好了。」
五条悟问道:「你不叫杰主人了?」
「既然不收他的钱,当然只喊你主人啊。」
硝子捂脸:「果然还是觉得你们在玩什么奇怪的py。」
我则是认真地点头:「这份工作确实有点擦边的意思嘛。」
剩下的时间里,我去打扫了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房间,虽然他们都说一起打游戏也没关系,但在游戏里打游戏着实有点怪,而且探索男高中生的房间明显更有趣,说不定就能发现他们偷藏起来的禁书或光碟……
好吧可能是他们藏的太隐蔽了,我什么也没有发现。
「晚餐?我这里什么食材也没有,去食堂吃就行。」五条悟头也没抬地说。
「我那里也没什么食材,」夏油杰放下手柄,抬头看着我,「你的工作时间快结束了,跟我们一起去吃晚餐吗?」
「好的。」
好是好,但是……
「主人你不考虑把衣服跟我换回来吗?」
夏油杰你也不觉得跟一个女仆装的男性好友肩并肩打游戏是件很微妙的事吗?不要这么顺理成章地接受啊!会被传染的!
工作的两小时结束后,我终于拿回了自己的衣服,把刚从五条悟身上扒下来的裙子迅速穿回自己身上。
其实他本来是准备穿着这条裙子去吃饭的,但我拒绝只穿一件他的外套就到外面去,在可靠友人夏油杰的帮助下才终于让五条悟把裙子还给我。
我也不知道夏油杰的好感度是什么时候跳上七十的,但是正好,这个好感度可以顺利要到手机号,以后联系起来会很方便——比如我遇到咒灵需要求救的时候。
话说回来,如果我看不到咒灵,那就算被咒灵袭击也不会知道那是什么吧……
「哈?想知道怎么分辨自己身边是不是有咒灵?」五条悟把脸转向我,「你知道咒灵是什么?」
硝子放下筷子,吐了吐舌头:「是我说漏嘴了。」
「人类的负面情绪会伴随溢出的咒力变成诅咒,一般来说普通人是看不见的,知道有这种东西存在反而会引发恐慌,造就更可怕的咒灵,所以不知道会比较好。」夏油杰说。
果然是和bleach类似的设定吧,咒灵对应虚,只不过一个是负面情绪的集合,另一个是堕落的灵魂,咒力对应灵力,这么一想就很好懂了。
「那你们就是和咒灵战斗的正义的伙伴吗?」
「正义的伙伴什么的……」夏油杰的笑容有些无奈,「只是恰好有这样的力量而已。」
「因为有力量就去保护他人,这样的人就是正义的伙伴哦。」
五条悟听见我的话就开始笑,语气还相当阴阳怪气:「原来杰是正义的伙伴啊~」
「这又不是贬义词,而且五条君你是不一样吗?」
五条悟扭过脸,对我的推测嗤之以鼻:「老子才不一样,老子最讨厌正论了。」
诶——果然有叛逆的属性,骄傲中带些狂妄,和夏油杰这种温柔理智的性格是绝配。但夏油杰已经先出现了,我的定位就不能和他重复,那么就应该——
「我也讨厌正论,啊、不过我也很尊敬正义的伙伴。」我说,「我最憧憬的人兼具这两点,会把他认为是邪恶的家伙用暴力制裁,一边保护弱者一边无视法律,当然法律也很难制裁我们替身使者啦。」
五条悟又凉凉地阴阳怪气:「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感情。」[1]
「你也知道这句话?我还挺喜欢蓝染队长的,特别是他把中央四十六室杀光的操作深得我心,我超级讨厌那种明明没有能力却掌握着至高权利的家伙。」
「这么说我们这边也是一样,有很多没有能力却掌握着至高权力的家伙。」五条悟撇了撇嘴,「找个时间把他们都杀掉好了,我也要立于天上,杰也来帮忙吧。」
呜哇感觉他说得好认真啊。
「不要把虚拟作品带入现实中啊五条君,杀人是不对的。」
夏油杰本来因五条悟的话而露出不赞同的表情,又因为我的话而缓和下来。
我接着说道:「只要先打一顿再找一些黑料威胁,让他们不敢再坐那个位置就好了,我家老板都是那么干的。」
而五条悟本来露出“啊什么你难道要说教吗”的嫌弃表情,瞬间变成了“好像有点道理”的赞同脸:「你们女仆店的老板还兼职黑|帮?」
「不是那个老板,是我在意大利的老板。」
屏幕上显示的游戏内时间已经快到晚上八点,我晚上要回去的住所在涩谷,晚餐已经结束,三人的手机号都已经存在了我的手机里,考虑到我还要再走到最近的车站,今天就到这里结束好了。
「我差不多要回去了,今天谢谢各位,特别是支付了我两万四千块工资的五条君,下次请继续指名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