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脚划拉电瓶车，绕着女孩打转儿。
“美女，晚上一起玩啊？”
一边说一边疯狂吧唧嘴，生怕有人不知道他在嚼口香糖。
女孩看起来二十出头，单肩背帆布袋，也像是在等什么人。
“上来，咂，哥哥带你一起玩啊。”
女孩沉默不语，偏过头躲他。
乔安看了两眼，突然想到自己和赵晴都不爱喝咖啡，还是喝奶茶好。
她走近旁边的奶茶店，排队的没几个，外卖单倒是叮叮叮狂响。
买完出来的时候，天色渐暗，路灯如多米诺牌般顺序亮起。
刚才那块地方陡然冒出许多人，乔安刚想走过，女人清脆的骂声便从人墙穿出。
“玩你老母玩！你妈怎么不出来陪我玩玩？！”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真是蜜蜂贴地飞，好大一个lowbee！”
“你他妈………”
“妈什么妈，老娘没生过你这贱种，我已经叫商场保安过来了，你看看旁边有多少人在拍你，不想上头条就赶紧滚蛋！”
街溜子骂了两句脏话，麻溜骑电瓶车跑了。
赵晴本来心情大好，谁知还没见到好友，就看到一个贱男骚扰小姑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又安慰安慰了惊魂未定的女孩，挥手叫旁边的吃瓜群众可以走了。
人群渐渐散开，只剩一个纤细身影凝然不动，乔安双眼弯弯，拎着奶茶向她甜笑。
咖啡馆内，两人吸溜着奶茶，点了两客黑森林。
“怎么突然辞职了？”
“那边太无聊，不想干了。”
赵晴也不惊讶。
“最近在忙什么？”
“呃。。。那个。。。”
乔安支支吾吾。
“嗯嗯，听着呢。”
赵晴咬着吸管，淡定听她继续说。
“我最近。。。和一个黑社会上床了。”
赵晴瞬间被奶茶呛到，咳个不停。
“咳咳咳，芋圆。。。呛。。。鼻子里。。。”
“左边还是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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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立马用手指堵住赵晴右边鼻孔。
“晴晴，用力擤！”
赵晴拿出洪荒之力使劲用左鼻孔呼气，卡住的小芋圆终于嘭地从鼻孔喷出，在桌子上自由转体360度后才优雅落地。
“妈妈你快看那个阿姨好厉害，可以用鼻孔喝奶唔——”
邻桌小朋友被妈妈死命捂住嘴。
赵晴的脸红了个彻底。
两人只好出来边逛边聊。
“真的吗，真的是黑社会？”
“嗯。。。不好说，但应该也不是什么良民。”
她一五一十和盘托出最近发生的事，并着重突出了某人床上的勇猛。
“我直接在床上躺了三天，幸亏美团可以送药，不然你今天还看不到我呢。”
烦恼的语气心机的心。
“你说正常男人应该没这么厉害吧？”
赵晴认真想了一下，答：“好像也还好。”
乔安的眼神变得犀利了。
“不会吧，就许攀那小白脸，你在给他做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