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算你输。”景云继续。
秋少卿脸色冷了下去。
景云道:“你不认输,我就把他们五个喊过来,一起踹你下去。”
秋少卿瞪眼,他很少做出这种愤怒的表情。
景云笑了笑,转身走向内亭。
秋少卿脸色变幻不定,扫了眼内亭坐着的五人。
作为扶摇榜第三,他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
然而,此刻,他很清楚,若是这六人联手,自己真有可能会被踹下去。
“这一战,还没结束。”秋少卿冷冷说了句,转身跳下凤鸣阁。
他的骄傲,已不允许他继续留在这里。
凤鸣阁,内亭里。
“再打下去,你就赢了。”楚休轻笑道。
秋少卿是纯粹的剑客,失去了剑,战力受损;景云则仅仅是把剑当成武器,失去了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去掉了一层枷锁。
景云入座,摇了摇头,“断剑在他手中,也是剑;在我手中,就是断剑。”
“你很谦虚。”天机老人微笑道。
景云笑了笑,没再多说。
他有自己的傲气。
忘忧酒、龙涎茶一一上桌。
梧桐树下,聚满了人。
“今日过后,他们六人,必将真正的名震十九州。”有人出感慨。
有人不甘:“六个打我一个,根本不讲武德!”ιèèи。com
“忘忧酒,一定很美味吧?”站在长廊外的左冲,有些感慨。
曾经,他也如这六人一样狂傲不羁,一枪击败吉王李元化。
如今,本心依旧,却已不负当初的热血了。
“味道确实美味。”夏青山暗道。
姜柔瞧着凤鸣阁里意气风的楚休,一时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曾经的哥哥酒道人。
夏初雪已来到姜柔、夏青山的身边,瞧着凤鸣阁里的六人,脑海里浮现了楚休离开夏府时留下的信函。
“仗剑载酒,醉饮狂歌……”
夏初雪脑袋微歪,以前,她一直不理解,舅舅酒道人为何会那么喜欢喝酒,此刻隐约明白了。
“吉王调集了人手。”‘冷面汉子’站在左冲身后,低声说道。
左冲一怔,旋即轻笑道:“无妨,宴会还没结束呢。”
‘冷面汉子’若有所思,不再多言。
“朱雀令吗?”
老板娘瞧了眼凤鸣阁里的楚休。
这一次,楚休如此高调,真正所求并非扬名天下,而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一块朱雀令。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