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润和用力揪住儿子白嫩的屁股,尽管学习繁忙,陆清安还是经常锻炼,臀肉紧实,光滑圆润,手感非常好,特别是他揪住儿子的臀肉时,他会因为吃痛而绞得更紧——其中乐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唔……痛……啊……爸爸……”陆清安觉得自己下身一片火辣辣,夹杂着快感,让他哼出声。
突然,后面的动作停下了,屁股上落下了清清凉凉的东西,他动了动,意识到是父亲的嘴唇。他吻着儿子通红的臀尖,舌头凉凉滑滑的,像一尾鱼,不知怎么就滑到更深的幽谷里去了。
刚刚还被疯狂剧烈摩擦到红肿的地方,现在被微凉的舌尖肆意进出,体内最深处的地方仿佛都被舔舐到了,冰火两重天。
羞耻和快感同时冲击着他的大脑,他想拒绝,却几乎被父亲舔到高潮,颤抖的大腿出卖了他此时的快乐,陆润和感受到了,鼻尖埋在儿子饱满的臀肉里,更加卖力地吃着。
察觉陆清安抖得快站不住了,他把儿子翻了个身,再次痛痛快快插到了底。那里早已湿成一片,父亲的口水混合着儿子的骚水,流到大腿内侧,淫靡得不像话。
陆润和想,我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
陆清安被肏得双眼失神,但他还是努力睁大眼睛看着父亲。
陆润和的角度看过去,他正迷蒙地看着自己,那张脸像极了前妻,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爸……抱……嗯……抱抱我……”
陆润和的心像被人揪住了,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他不敢去看儿子的脸,就着这样的姿势生生把儿子翻了过去,粗壮的阴茎在肠道360度翻转搅动,那样的快感过于激烈,陆清安尖叫一声,高潮了。
他无力地抓住了床单。
父亲给了自己富足的生活和爱,自己还奢求什么呢……
只听陆润和猛烈撞击了几十下,就想抽出去射在外面。陆清安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用力夹紧,体内将要射精的龟头敏感至极,没有防备就泄了进去。
陆润和从来不会射在他里面,肠壁被精液烫到,一下子被充实的感觉,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父亲的味道,他觉得很安心。
陆润和抽出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鸡巴,对着儿子的屁股就是两巴掌。红艳艳的臀肉如水波荡漾,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小穴张着嘴,丝丝缕缕的白浊被扇得流到大腿上,更添一份旖旎。
陆清安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干嘛打我。”
陆润和看儿子这样不由得心软了:“爸爸不能射里面,你以后……还会有喜欢的人的。”他克服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陆清安笑了一声,讥诮的意味很明显,说话都变得尖酸刻薄:“天天对儿子不管不问,回家就和儿子上床,有你这样做父亲的?”
陆清安向来循规蹈矩,第一次用这种尖酸的语气和他说话,被那句“和儿子上床”刺痛了耳膜,陆润和何时被这样挑衅过?热血冲上大脑,说话都带了几分冷漠。
“那我就让你看看,谁是老子谁是儿。”
他抓住陆清安白皙的脚踝,阴茎黑紫发亮,结结实实插了个满怀。
陆清安惊了,除了第一次,他还没在床事上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过,爸爸一向对他温声细语。而现在,他的脚踝被父亲不客气地捏着,疼得他感觉都要被捏断了。
多日被冷落和被粗暴对待的委屈让他一下子哭了出声:“你个混蛋……啊……放开我……嗯……呜……”换来的是屁股上挨了父亲毫不留情的两巴掌,刚刚还没消下去的红变得更加立体,仅仅是看了一眼,陆润和就感觉自己暴虐的心情更甚。
在床第上他本来就不是个温柔的人,不过对象换成自家儿子后他才留有余地,不会做得过火。
陆清安被父亲毫不留情的撞击顶得话都说不完整,他恐惧这样的父亲,费力挣扎着:“放嗯……开我……你不配做我父亲……”
陆润和心想让血缘关系他妈的见鬼去吧,他越战越勇,已经顾不上什么疼惜儿子父慈子孝了,他现在只想肏死身下的少年,而这个少年,是他疼爱十六年的亲生儿子。
这么热……这么骚……是你送上门来的……背德的快感和凌虐的欲望让他欲罢不能。
向来疼爱自己的父亲此时像换了个人,从小没安全感的陆清安心理已经被恐惧突破防线,他边哭边叫:“爸爸……嗯……饶了我吧……”
双手被反剪住动弹不得,腰部下塌,屁股高高撅起,这样的姿势能让陆润和进入得更深,他的阴毛剐蹭着儿子的阴部,沉甸甸的卵袋都恨不得塞到儿子体内,交合处已经一片通红。啪啪的撞击声响亮得让人不忍听,他粗声道:“刚不是还很爽吗,你个小贱货!”
屈辱的姿势和粗俗的话语让他意识到父亲真的生气了,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错了……呜……爸爸……慢点……啊……”
听到他的哭声陆润和更加性奋,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却坏心眼地次次都忽略儿子的敏感点。
“嗯……顶那里……”龟头每次堪堪擦过前列腺的感觉让人抓狂,跪趴着的陆清安忍不住自己摇动着小屁股,去迎合那点。
陆润和又是一巴掌扇到了臀尖,那里已经遍布指痕,厉声道:“让你自己动了?!”陆清安咬着下唇不敢哭出声,哽咽道:“啊……嗯……求你……爸……”
“求我什么?”儿子这幅样子让他很是受用,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逼一把。
“求你……顶我……啊……那里……”陆清安知道父亲听不到想要的回答是不会放过他的,咬咬牙说出口的瞬间,体内的肉棒像开了倍速,对着那点大力撞击。
“啊……嗯……爸爸……好爽……呜……”剧烈的快感让他呻吟出声,只觉得身上每个毛孔都被父亲肏开了一样,又爽又舒畅。
被肏了多次后陆清安忍不住射了,但身后人的动作还没结束,依然又快又准地凿着前列腺,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那点都肿了。
“不要……不要……父亲……啊……”
“你不是想要我内射吗,那我就全都射给你!”剧烈抽插了几百下后,龟头抵着敏感点出精了。滚烫的精液烫到了前列腺,再次把他送上了高潮。他已经射了两回,第三次已经射不出什么了,稀稀拉拉的精液糊在床单上,一片狼藉。
陆润和把他拉过来,接了个绵长的吻,性器还插在儿子的小穴里,精液在肠道里激荡,儿子的小腹鼓鼓的,但他不打算拔出来。
甚至还恶劣地用手去揉儿子的小腹,让精液流动。
儿子已经被他肏到半晕过去,揉几下居然又有气无力地尖叫一声,高潮了。
今晚被过度使用的缘故,少年的性器只是象征性地吐出一点清液。
“晚安。”他抱着已经完全晕死过去的儿子,满足地说。
南方的夏天毫无美感可言,过了遍地潮湿的回南天,就是无尽的酷暑。知了埋伏在树荫间声嘶力竭地惨叫,七月的阳光幻化成了实质的岩浆,皮肤稍微触碰一下就汗津津的,空气都被烫得发温。
早就开始放暑假,但我还是穿着校服出了门。目光所及到处都是墨绿的树影,树下的杂草和野花倒是长得很欢,时不时有不长眼的小虫子趴到我的小腿和胳膊上。
天太热,公园里人迹罕至,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无聊到来公园蒸桑拿。
当然不是没事干的,学习对中学生来说是头等大事。我把班主任的补课翘掉了,不知那个老头子会不会火冒三丈。
我掰开随身带的小饼干,无论怎么逗,池子里依然悄无声息。这些鲤鱼怕不是热中暑了吧,我想。
百无聊赖地坐到长凳上,接下来干点什么好?晚上回去还要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