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祥愣住了,像是发现了好玩的玩具,一步步探索。
“怎么了?”
明知故问!
依旧是靠在那个地方说话,吹气……路长歌全身无力地靠在他怀里,脑子一片空白。
成祥趁着他眼神迷蒙的时候,悄悄含住了半片耳垂。
“别……”
路长歌想要逃脱,却被成祥捞了回来,成祥锁住人的手臂用了几分力道,叫长歌不敢轻举妄动仿佛立刻就要被吃掉一样充满警惕。
成祥的手,慢慢滑进长歌的上衣,手指在腰间弹奏。
就只是腰间而已。
路长歌晃着头,脸颊触碰到成祥的嘴唇,成祥凑过去,捉住了微微翕动着的两片唇……
路长歌忘记了那几分钟的感觉。被触摸,被亲吻,被安抚。
他始终处在黑暗里,全身上下触感最为鲜明,肚子,前胸还有脊背,许多根手指在轻轻舞动。一直痒到人的心里去。
路长歌不是放不开的人,此刻却没有力气回应,只抱住成祥的脖子,轻声呢喃了一声“哥哥”。
成祥被这声召唤喊的按捺不住,整个人向后靠,两个人就势倒在柔软的床上。
“要继续吗?”
路长歌翻过身,用行动做回答。
他紧紧贴着成祥的胸口,撕扯着他的衬衫。路长歌看不见,偏着头去感受成祥的动作。
成祥拧着眉头笑了笑,表情里有一丝无奈,仿佛在笑话长歌怎么这么猴急。自己却配合着那个猴急的孩子,挺着身躯任他揉搓。
“哥哥!”长歌的单胆子大了一些,声音也渐渐放开。他脱去成祥的衣服又去脱自己的居家服,却因为找不到纽扣而停住了手。
成祥笑着抱过他,整件衣服被掀起,堆到了脖子那儿。
“别急。等着,我去拉窗帘。”
路长歌不敢妄动,坦着前胸等那人回来。可是等了半分钟也听不见窗帘轨道滑动的声音。路长歌偏着头仔细辨认空气中的呼吸,发现那人居然站在自己头顶,就那样看着乖顺的自己。
长歌想象着自己此时的模样,乖乖地躺在床上,脖子夹着自己的上衣,就那样把自己露出来给他看,等着他拉完窗帘回来继续……
未等路长歌发作,成祥便停住了自己的恶作剧,笑着去拉窗帘了。
那双手再抚上来的时候,长歌的胸前终于不是冰凉一片。
两个人如同困兽一样,在床上翻滚。正如他所言,成祥完全跟着感觉在走,毫不排斥,毫不保留。而长歌,像是溺水了许久的人,终于抓住了一块浮木。
“要继续吗?”成祥像是一个绅士,处处询问长歌的意见,可这个举动又像是无赖,对身下的人百般刁难。
长歌忘记自己是怎样的状态,只记得成祥每问一次,他就点头。
电话铃声响起。
一切,结束。
宁友川犹豫着握着听筒。到底要不要服软……毕竟嫦娥那个要强的性子,肯定今天一大早就开工了……可他现在的身体,真怕留下什么后遗症。
电话第一次拨通无人接听,第二次拨通过了好久才有人接起。
“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