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洋洋的,还稚嫩柔软。
再摸一下也是可以的。
当然,理智一直在拉扯折腾,身体却一直在让他堕落。
蓦地,时茭又开口:“不,你不用清醒了,就你这脑子,说和许柠不是天生一对,我都不带相信的。”
自恋得独树一帜,除了许柠,也没人敢和慕为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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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茭睡得香喷喷的,一道黑影却从屋外现身,打开了卧房的门。
黑影身形颀长,腰背挺阔,朦胧视野下的轮廓,也是棱角分明,黝黑视线所及,就是床上鼓起来的那一团。
睡得跟小猪一样。
还蹬被子。
脚丫子露在外头,在窗外月光的照耀下,白得晃眼,致使人趋之若鹜。
时茭本来睡得好好的,被一阵蹂躏,给折腾醒了。
有人在啾他的脖子,很痒,也很色,带着靡情。
眼睛都还没睁开,身子就被颠了一下。
“宝贝儿,老公没回来,一个人睡很寂寞吧,我陪陪你吧?”
“因为偷吃过了,我又不止一两个男人”
时茭开始挣扎,可嘴巴却被人堵住了:“唔,唔唔……”
“不许叫!”故意压低了声音的恐吓。
不仅如此,一只手还掌控住时茭的脖颈,稍稍摩挲收力。
又将唇齿贴在耳廓处,恶意厮磨:“不然等下,我可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时茭才醒,就算想要挣扎,身体都跟不上脑子,只折腾两下胳膊和腿。
可在男人健硕压制的体魄下,就好比以卵击石。
时茭拱也拱不起来,身体也伸展不开,简直是乏力。
他只能跟青蛙一样。
男人身上被扯下来的领带,也运用到了他的身上。
一整个束缚住了他。
……
时茭筋疲力竭后,就张开嘴巴就要去咬床头的慕知珩。
瘫了,只能趴着,然后幽幽怨恨的瞄慕知珩两眼。
“过分!”
“卑鄙!”
“无耻!”
“狗男人!”
“……”
骂了慕知珩好多,可慕知珩却不以为耻,反倒像是得了时茭的表扬。
慕知珩用手捏时茭脸,完全给了时茭咬他的机会,还勾了一小绺发丝,缠在手指间把玩,时不时嗅嗅,痴汉得不行。
“继续骂,你看等下我兴不兴奋?”
这是真禽兽。
“偷情的都能叫老公,你到底有几个好老公?”
时茭白眼一翻,不太理解慕知珩的这种恶趣味,自顾自把脑袋翻转过去,眼不见心不烦。
“反正,慕知珩不是我的老公。”
“他今早出门衣服都没有给我留,我裸了半天,还饿了好久的肚子。”
委屈巴巴的,就像是被慕知珩丢弃的。
这会儿的时茭汗涔涔的,额头碎发都被汗濡湿了,浑身肌肤还透着粉色,本就可怜到荏弱可欺的模样,在他说出这话后,更让人想要怜惜。